医馆隶属于徵宫,所有有关药物之事,必须都经过徵宫之手,对于这些,她必须问确认清楚了,不然恐有危害到宫远徵的一天。
她要把所有可能伤到他的东西,都泯灭掉。
云为衫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她并没有任何反应。
良久,云为衫笑了。
云为衫“我问心无愧。”
宫远徵在身上的小包里,掏出了一只虫子,放在了云为衫手上。
云为衫“这是什么?”
宫远徵“你手心的这颗蛊虫,你若诚实,它便不会伤你,但你若说出谎言,它便会好不留情的扎进你的皮肤里。”
宫远徵“告诉我,你配这毒药,是想害谁,是我,还是我哥。”
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宫远徵嘴角一勾。
宫远徵“亦或者是宫子羽。”
云为衫“都说徵公子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药理天才,没想到竟如此幼稚。”
一边说着,云为衫一边把手中的蛊虫放到了桌上。
云为衫“若真有如此神奇,早在贾管事那时,徵公子就应当拿出来自证清白,又怎会沦落到被长老关禁闭了。”
宫远徵“你虽没上官浅漂亮,但却比她聪明。”
宫十鸢注意到,云为衫嘴角笑容一僵。
对一个女子说她容貌不如另一个女子,他倒是挺会戳人心的。
宫远徵“不过,对我来说漂亮和聪明都没用。”
宫远徵“喝一半。”
云为衫“这是为执刃大人配的药物,我不能喝。”
宫远徵“安神之物,你怕什么。”
云为衫“我没有资格喝执刃大人的汤药。”
宫远徵“我这里药材很多,在帮你煎一份送到羽宫就是了。”
宫远徵“这医馆,归我徵宫管家,这送出去的东西,万一把羽公子喝坏了,可就说不清楚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云为衫明白,她如果不喝,就出不去这医馆。
云为衫“可以了吗?”
云为衫收好汤药,正欲离开,宫远徵忽的出剑,剑刃直逼云为衫。
好在云为衫察觉到了危险,及时躲开了,但宫远徵的剑依旧抵在她面前。
云为衫“徵公子你想干什么,我好歹也是执刃夫人。”
宫远徵嗤笑一声,神情不屑。
宫远徵“执刃夫人?我连执刃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你这个夫人,你也配?”
云为衫“不管我是不是执刃夫人,但我若在你这里受了伤,你说的清吗?”
宫远徵“有什么说不清的,月黑风高,无灯无火,我在医馆之内,找到你这么一个盗药之人,将其斩杀,随后发现这个盗药之人竟然是宫门内的准新娘,我何罪之有。”
宫远徵“如果再在你的尸首上发现些毒药,那就更没人怀疑我先斩后奏了。”
随着宫远徵的慢慢逼近,云为衫神情冷凝,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安。
云为衫“鸢姑娘,你难道就这么看着徵公子对我下手吗?你就不怕东窗事发,徵公子被怪罪吗?”
云为衫实力不差,可宫远徵更甚,况且她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