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全十美,鱼跃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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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十鸢“上官姑娘?你怎么来了。”
宫十鸢推开了屋门,让上官浅进去了,屋内明亮温暖,屋外昏暗凌冽,倒是呈现了一个比照。
上官浅“我初来角宫,对角宫上下还有诸多不解,便想找十鸢妹妹取取经。”
没想到她居然是为了这事来的,一时间有些无措,她也是刚搬来角宫不久,哪里能指导她,除非……
脸上扬起了笑容,替她倒了杯热茶。
宫十鸢“针对此事我可能帮不上忙,因为我也刚搬来不久。”
上官浅“妹妹先前不住角宫吗?”
宫十鸢“我先前住徵宫,是近段时间才搬过来。”
宫十鸢双目含笑,看着她的视线很是柔和,还带着隐晦的喜意。
她在徵宫长大,与宫尚角关系亦不错,她从小到大身边都是男子,她难得见到女子,应当是欣喜的,特别还是挑不出一丝错处的女子。
上官浅“啊,那妹妹应当很想徵宫吧。”
宫十鸢“尚可,其实也没有时间想。”
上官浅“从何说起?”
宫十鸢“上官姑娘不知道,我虽然在宫门长大,但我并不会武,前段日子还因为我不会武惹了些事。”
宫十鸢“所以角公子便让我到角宫来一同习武。”
上官浅“妹妹如此漂亮多娇,不会武也无事。”
上官浅言笑晏晏,看不出一丝破绽,但她也不急,她一向能忍,耐心一向充足。
宫十鸢“对了,上官姑娘,你与云姑娘关系如何?”
上官浅一顿,脸上的神色有些许的尴尬。
上官浅“这…应当还可以。”
宫十鸢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没在问什么了。
上官浅大概又与她聊了一刻钟,便告辞离去了。
看着她的身影,宫十鸢眸色幽深,她该透露的已经都透露了,希望她不要让她失望。
隔日一早,她刚到正屋,就看到上官浅和一堆侍女在花圃处,看样子应当是在侍弄花草。
颜色还挺多的,只是大多都是淡色。
她刚来角宫,便就开始立威了,昨日做了宫尚角往日不食的鸡鱼,今日便开始往花圃内增加花草。
只是有些太过急于求成,宫尚角或许不会太过乐意,不过他也不会拂了她的意,毕竟打一巴掌再给颗糖,可是宫尚角惯会使用的招数。
果不其然,宫尚角和宫远徵刚一出来,就发现了周围的异样,宫尚角脸上的怒容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宫远徵一脸幸灾乐祸,一看就知道他现在很开心,因为等着看上官浅的好戏。
宫远徵“哥哥没让你跪,他只是问你为何不跪。”
果然宫远徵是最了解宫尚角心思的人,听到他说的,宫尚角嘴角笑意涌现,随后便放开了上官浅。
上官浅“远徵弟弟果然善于读懂宫二先生的心,而宫二先生善于折磨人心,跪也是错,不跪也是错。”
说到最后,上官浅的语气已然带着哽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