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全十美,鱼跃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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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不是好好的活着嘛,也没出什么事情。
正是知道宫十鸢的意思,他才愈发气恼。
不过他也在反思,是不是他平日里箍她箍的太紧,所以才让她对这些事情如此的没有戒心。
他暗自打定主意,从今天开始,他要让宫十鸢稍微接触点外界的事物,在徵宫,因为他所以她平日里都接触不到一些危险的事情。
所以她才敢胆子如此大,一人跟踪他跑出去。
宫远徵恢复了平日的样子,只是看着她的眼神还是带着些担忧。
虽说烧已经褪下去了,毒也已经解了,可她身子实在太弱,还是伤到了她的元气。
若要恢复,还是需要好好养一段时间的。
他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处理,于是他给宫十鸢掖了掖被子,便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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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端着一杯不知是何物的液体,来到了地牢,也就是几日前关押新娘的那个地牢。
现在所有的新娘已经被放了出去,除了潜伏进新娘中的那名无锋刺客。
宫远徵刚走到桌前,便发现了异样,有人在他之前来过了。
他仔细端详了几眼,默默在心里留了个眼。
随后他扬起唇,嘴角弧度不变,眼神却黑了几分。
宫远徵“你怎么敢的。”
怎么敢动她的,他对她平日甚至都不敢大声说话,唯恐她更害怕他。
他除了让她试药外,可从未让她受过其他的委屈与苦难。
她居然对她下手了,她该死。
宫远徵眼里的杀意不断浮现。
宫远徵“你们无锋刺客是分为魑魅魍魉的,看你这身手与脑子。”
宫远徵“应当是最低阶的魑吧。”
路人甲“那又如何,无锋的人可都不怕死。”
宫远徵没有说话,嘴角的笑意不变,他将碗送到了郑南衣面前。
郑南衣扭头,她没那么傻,知道这碗里的东西不是什么好的,还喝下去。
宫远徵“无妨,反正这东西也不是一定要你喝下去。”
郑南衣眉头紧蹙,她还未想清楚,宫远徵便以走到她面前。
伸手挑开了她的衣服,随后那整碗东西带来的灼烧感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宫远徵站在她面前没有动作,他在欣赏,欣赏郑南衣痛苦的样子,因为这副样子会让他觉得痛快。
等到他欣赏完后,他才踱步离开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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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十鸢这几日养伤,可真是把她无聊坏了,她明明只伤到了脖颈。
可连她下个床,都有人过来劝说,要不是她清楚她自己的情况,她当真会认为自己是伤到了腿。
她看不是她伤到了脖颈,是宫远徵伤到了脑子。
抵抗不了,她就选择接受。
压箱底的话本子,被她翻了出来,这几日除了吃饭,她都在翻阅话本子。
话本子是宫紫商从外头偷偷给她带的,起因是听说宫十鸢居然从未看过话本子。
宫紫商心疼她,便从外头带了些送她。
这段时间,这些话本子倒是排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