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全十美,鱼跃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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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手带着不容置喙的力度,将她的下巴微抬了起来,宫远徵的脸蓦地出现在她眼前。
宫十鸢微红的眼圈也暴露无遗,全部映入了宫远徵眼里。
宫远徵用指腹拭去了她眼尾泛着的泪,然后把手背到了身后,下意识摩挲了几下。
宫远徵“十鸢姐姐,下次见我,能否笑着。”
宫远徵“虽然姐姐哭着也好看,但我更喜欢笑着。”
宫十鸢哪敢说不,她连忙点点头。
同时也期盼着她同意后,宫远徵能松开她,可她好似想错了。
宫远徵自始至终都未曾想放过她。
她被宫远徵拉着进了他的屋子。
宫十鸢用手扒着门槛,脚还在外面,身子已经被宫远徵拉进去了一半。
宫十鸢“不…不妥。”
她是女子,宫远徵虽尚未成年,但他也是男子,她进入他的屋子,这实在是不妥。
宫远徵“无事,徵宫我说了算。”
宫十鸢是被拽着进去了,她尝试拒绝了,可是她的尝试被忽略了。
她不知他究竟想做什么,她只知道她进去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宫远徵让她做到了椅子上,然后他便转身进了里屋。
宫十鸢也不知道喝了几盏茶,宫远徵才从里屋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包不知何物的东西。
他将此物递到了宫十鸢面前。
宫十鸢伸出手戳了戳,有点硬。
宫十鸢“这是何物?”
宫远徵没有看她,只是眼神有些飘忽。
宫远徵“我研究的新药。”
原是如此。
她将宫远徵的新药拿在手中。
在她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刻。
宫远徵“这副药不是毒药。”
不是毒药,那是……
宫远徵“是我研究的新药,对身体好的。”
这是有些出乎意料的回答。
宫十鸢眼神微动,敛了敛神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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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繁“明日就是宫门的重大日子,你居然还敢出来寻花问柳。”
金繁看着面前的宫子羽,又看了看面前的楼,气的天灵盖都要冒烟了。
金繁将手中的狐裘裹在了宫子羽身上,没好气的和他一起坐马车回到宫门。
宫子羽“我那哪是寻花问柳,分明是听曲品茗,与音律茶道为伴。”
金繁“你这话说出去谁信。”
金繁翻了一个大白眼,架着剑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忽的马车被拦了下来,宫子羽率先出了马车,便看到来人嘴角溢出血渍,一脸虚弱。
路人甲“快…快去告诉少主,新娘里有一个无锋刺客。”
话音刚落,那人便到了下去,出气多进气少。
宫子羽赶紧从身上掏出了药,塞到了那人口中。
金繁“这可是百草萃。”
宫子羽“药比人命重要吗?”
宫子羽“你带人去找宫远徵,他或许有办法救他。”
金繁“那新娘中的无锋刺客怎么办,要告诉执刃吗?”
宫子羽下意识反驳,不行绝不能让他父亲知道,他父亲向来看不惯无锋的人,一旦被他知道新娘中有无锋的人,那所有新娘都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