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但没好意思开口。
月公子领着宫青商去了暗室,从一个古朴的木盒中取出了一枚暗红色的药丸,递给了她。
“月宫试炼是三宫之中最为简单的,吃了这枚药,在感受药物作用的同时,完全化解其药性就可以了。”轻飘飘的话里却半个字没有透露这药究竟是有毒还是无毒。
月公子:我只是小小的报复一下不告而来的客人罢了。
“蚀心之月,名字倒是不错。月公子亲自取的?”宫青商将那药丸拿在手上,并没有立刻放在口中。
月公子欲要起身的动作一顿,“你怎知这药的名字?”
“没办法,在人缘这方面,我大约比后山的几位公子好上些许,知道的消息比几位公子多,也不足为奇。只不过——”她脸上温柔的笑容继而化为似笑非笑的模样,“这明明是毒药,怎么被月公子你,说成是解药了呢?”
月公子心下一松,原来她只是一知半解,那这试炼便不必换了。
“可我月宫的试炼,便是服下此毒,以身试药。何时配置出与此毒相符的解药,试炼就何时结束。”
宫青商悠悠颔首,反客为主的送月公子就寝。
“天色不早了,月公子可以去歇息了,今夜多有打扰,还望公子莫怪。”她话仆一出口,金封和郑南衣二人就如同两位门神一样,站在月公子面前,伸手相送。
月公子差点气笑了,郑南衣是宫青商的绿玉侍没错,可这金封作为后山训练玉侍的侍长,居然也开始听从她的指令了。
花宫的人都疯了吗?
金封低眉望向脚下被湖水溅射的石窿眼:别问我为什么,纯属条件反射谢谢。
在刚刚那一瞬间,宫青商小姐可太花长老了呀!
金封望地装柱子,月公子有气没地撒,遂拂袖而去。一夜翻来覆去无心睡眠。往常夜色入户之际,他没有一刻不再思念天上之雀,可今天,他脑子里只有怎么整那三个配合默契的人。
天将明,宫青商又练了一遍镜花三式,郑南衣一听蚀心之月是剧毒之物,就想替主受罪,金封没阻止。
见状,宫青商拒绝的话就吞回了腹中。
看金封这表现,蚀心之月非但不是毒药,还是大补之物。她仔细思索郑南衣此刻最缺的东西,资源商宫足够,武器已经到手,除了武学招式之外,就只剩下日积月累方能练就的内力了。
她摩挲着手里的药丸,想着能不能从月公子那里多骗几颗带回去,这日后就是她培养班底的良药啊!
翌日,不知何时入眠的月公子头一回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醒来时,面对的就是金封那张笑意盈盈且浮动鱼尾万丈的老脸。
他心里一个念头,突的一闪而过。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不对,我怎么能是...是糟老头给帅哥拜年,不安好心才是!
..........作者说..........
弦音误感谢大家的花花·会员·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