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刚进屋就听见她这样说,还有些不明白现在的情况。
怎么就你去了呢?来个人给我说说呗,哈喽,看得见我吗?
“郑姑娘,要去哪里?我,属下......”她有些纠结,不知该如何自称。
宫青商悠然走到郑南衣身边落座:“随意,不必拘束。”
上官浅直接梦回前几天的画面,心中惴惴不安。
“是,属下知道了。”她果断把自己放低位置,半点不敢越矩。
郑南衣看她担惊受怕的跟小白兔似的半坐在绣凳上,不由得嗤笑一声,惯会装模作样的。不愧是无锋的魅,将她这张貌美如花的脸发挥到了极致,可惜在座之人无一人怜香惜玉,唯一怜惜美人的那位公子哥,此刻怕是再安抚另一位无锋的美人儿呢。
“上官姑娘倒不必如此模样,我可没有欺负你。”她的不爽,自寒鸦柒让她为她赴死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她虽没有怪罪于上官浅,但仍是怎么看她都看不顺眼,更别提和她共侍一主。
但现在已经注定了她二人必须如此共事,她也只好在言语上占几分便宜,损她几句不痛不痒的,让自己心里舒坦点,总行吧?
郑南衣用余光瞟了一下宫青商,见她面色如常,还略带几分看戏的笑意,更是消散了些许心中的郁气。
上官浅作为既得利益者,只得让她说上两句,只是面上委屈之色愈浓,眼角泪光隐隐可见。
她坚忍片刻,也没有落下泪来,只是缠着之前那个问题不放,偏要郑南衣说个清楚明白。
她没真哭倒让郑南衣高看了一眼,若她真的掉了小珍珠,她就算是拼了这才好全的身子也要将她揍上两拳。
不打别的,专揍她掉珍珠的眼睛。
上官浅眼睛一眨不眨的专注的盯着她,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碍于日后要和她和平相处,她只好简单的说上一二:“过几日小姐要去后山试炼,要在你我之间抉出一个来与小姐同去。我已经做了决定,怎么,你要同我争?”
上官浅没有说话,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透露着一个信息:有何不可吗?
“后山危机四伏,宫门内高手如云亦有人因闯关命丧,郑姑娘不过一个只在无锋训练了一两月的魑阶,还是走的后门才选上的刺客,怎么好意思说要和小姐一起去后山试炼。”她看着郑南衣,不紧不慢的否决她要去的决心,“后山那样危险,带你去,怕不是还要小姐护着你?”
“你——”郑南衣气急,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在理。正因如此,她面上更是难看。
上官浅诛心之言不止于此:“而我与你不同,郑姑娘。论武功我在你之上,论谋算,我亦比你强上几分,我还会做些吃食,不说什么复杂的菜式,家常便饭都能做上几道,也勉强称得上一句味道尚可,只是果腹不成问题。”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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