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脸色微变,怒意横生。
宫子羽一时奈何不了他,只好言语多加威胁。
“你别弄错!”
宫远徵挑了挑眉,字字句句都在学他说话:“我没弄错,我只是将错就错而已。”
金繁立刻上前拦住他的攻势,小声提醒宫子羽。
“公子小心!”他有心提醒,但宫远徵的毒哪有那么容易防备。
新娘之中少有习武之人,中毒的迹象也就愈发明显,毒素顺着外露的肌肤扩散到她们的身体里,咳嗽声一声盖过一声,撕心裂肺,苦不堪言。
宫子羽趁这间隙,转身就见那些女子靠在城墙边上,面上已是虚弱不堪,白皙的皮肤上泛着诡异的紫意。
宫子羽气急怒喝道:“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
宫远徵: “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们中间混进了无锋细作,就该全部处死。”
宫远徵可没有那么多顾忌,他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事,中毒了便中毒了,死几个人而已。他们宫家,不需要连一片毒雾都扛不住的新娘,孱弱无力,要来何用?
宫远徵不在乎,宫子羽却很在乎...既如此,有这把柄何不试探一番。
宫远徵悠然的如同撒下的不是毒,而是一片香风:“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云为衫不愿将命运交予他人之手,她可以死,但不能就这样死。她悄悄取下头上的一只发簪,藏于手中,只待宫远徵不备之时,将他拿下。
她正准备行动,一旁的上官浅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袖,像是要从她这儿汲取一丝安慰。
上官浅柔弱的依在她身上:“我们真的都会死吗?我害怕......”
她这一出,让云为衫毫无防备的倒向了地面,手上的簪子也只好收回袖中,两只手与她相握,轻轻安抚着哭泣不止的上官浅。
谁知一旁的郑南衣突然站起身,哭喊着冲向打斗中的三人。
郑南衣哭喊着靠近:“我还不想死啊!救救我!救救我......”
宫子羽最是怜香惜玉,他伸手想要扶住濒临崩溃的郑南衣,不曾想却被郑南衣突然出手,一把扣住命脉。
猎人与猎物,瞬息之间调换了身份。
宫青商眼神一厉,手上却温柔的从宋四小姐头上取下两枚珠花。
宫青商:“宋姑娘,冒犯了,改日我再赔你两枚更好的。”
宋四小姐看了看她,脸颊忽的一红,低着头轻声细语地道:“无,无事,两枚珠花而已。”
宫青商微笑颔首,继续盯着他们。在她余光不能及之处,有一个人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惊喜和眷恋。
她有些觉察,回头去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金繁紧紧握住刀柄,看着郑南衣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金繁:“你干什么?!放开公子!”
郑南衣的手扣的更狠了,宫子羽在她的手里深受桎梏,逐渐呼吸不畅,面色涨红。
宫远徵却携着一抹笑,漫不经心的鼓掌为宫子羽庆贺。
“恭喜你设局成功,虫子入网了。”
郑南衣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威胁之意溢于言表。她方才娇矜的名门闺秀气质已消失不见,转而一身杀意锋芒毕露,手指却牢牢遏住宫子羽,对宫远徵喝道。
“拿解药来换他的命。”
宫远徵怎会受她威胁,他恨不得她扣住命脉的手再紧一分,最好是直接带走宫子羽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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