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机立断改口认错。
宫远徵:“我错了姐姐,不会再犯了。”
宫青商没甚在意的嗯了一声,招手让宫远徵陪她在院子里走走。
庭院寂寂,枫叶枯黄,朝阳斜照,浅金的光辉洒满苍茫大地,所有景物都蒙上一层梦幻般的不真实色彩,移步其间,令人恍惚莫名,宛若置身梦境,心旷神怡。
二人沿着碎石铺就的幽静小径而行,路面上洒满坠落的银杏翩翩,连绵的宅院掩映在苍松翠柏之间。
房舍的屋瓦在初雪的映照下粼粼泛光,檐前的灯笼还未点上,粗壮的廊下石柱间,可见灯笼底端的流苏随风摇曳,在地面上投落隐约的墨影。
已是雪色入怀寒风至。
“落雪了,咳咳。”
宫青商一时不查,冷风匍一迎面,竟有些不习惯地咳嗽了几声。
宫远徵搀扶着的手忽地一抖,想开口劝姐姐回屋休息,却被宫青商一个眼刀逼着住了嘴。
不消片刻,宫青商的贴身侍女文竹已经拿着两件披风来到了二人身边: “小姐,披着些吧,莫着了凉。”
文竹暗暗将宫远徵推到了一边,占据了自家小姐身边的最佳位置,给宫青商披上了披风。
虽百般不愿,但还是不失礼数地将另一件一看就不适合宫远徵的女式披风递给了他。
文竹:“三公子若不嫌弃,也披着些,莫感上了风寒,累着我们家小姐。”
语气生硬,充满了不待见。
在她眼里,三公子也只是一个需要她家女公子费心劳力日夜操劳的臭弟弟而已。这样一个行走的麻烦甩又甩不掉,离也离不远,害得小姐明明只是小小的见热生生熬成了风寒。
还宫门第一毒师呢,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呸呸呸。
宫远徵无语的抬手摸了摸鼻子,自知理亏,只点了点头顺便接过了披风。
姐姐身边有此等忠仆本是好事,可是忠仆多了,怎么就那么碍眼了呢......
害得他都不能离姐姐近些,明明只是他一个人的姐姐,现在却有这么多人和他争!他神色有些阴郁,显得闷闷不乐。
远在宫门外的宫子羽:你当我是死了吗?
宫青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唇边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心里有些无奈的想着,都快及冠的年纪了,还是这么孩子气。
“远徵几时来的?”宫青商继续散着步,文竹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我未时便到了,只是听仆人们说姐姐尚在休息,便等到了刚刚才去了佛堂。”
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宫青商,手臂微微支撑着她的胳膊,生怕她一时不慎就扭了脚。
宫青商摆摆手,不至于此。她又不是玻璃人,一碰就碎。除了脸色苍白的些,她哪里都没事儿。
“尚角没和你一起吗,我还以为他舍不得你这宝贝弟弟呢。”宫青商话里暗暗揶揄着不在此处的宫尚角,真是难得看这兄弟俩不在一处。
平日里瞧着两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她还以为宫尚角舍不得和他分开呢。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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