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赫睁开疲惫的眼睛,望向床榻看着一脸担忧的宫远徵,并握着他的手心。
宫廷赫我这是怎么了?
清晨哥哥前来探访,有一些事情来寻找我的踪迹。未曾想到,在我床榻上发现了一个闭目休息的你,直到近中午时分才意识到你的异常。
将他扶起来,宫远徵皱着眉头说,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宫廷赫装傻充愣,四哥你说什么,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他的面容逐渐恢复了安详,他那紧绷的神情也慢慢放松下来。宫远徵凝视着他的眼睛,既然你不想说,我也就不强求了。
宫远徵可哥哥,那边你要怎么交代。
我刚刚隐隐间听到,二哥好像是被上官浅叫走了?
一想到这个我就来气,宫廷赫看着面前巴拉巴拉说一大堆的宫远徵,感到很是可爱,可能是伤口感染的缘故他说话都有点有气无力的样子。
宫廷赫四哥,我有点口渴了。
当他听到这番话时,愣住了片刻,半天才缓慢地回应过来。啊? 你等着我去给你倒水。
宫远徵轻轻拿起桌子上的茶水,门从外面推开,看到哥哥宫尚角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上官浅。宫远徵先微微一笑,直到他看到上官浅的脸,他的表情变得有些不快。晦气,他捏着茶杯的手指泛白,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宫尚角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
宫廷赫没事了,让二哥担心了
上官浅先是对宫远徵轻轻一笑,然后望向床榻上的宫廷赫,情形担忧地问道:“赫弟弟,你这是怎么了?伤口为何如此严重?”
当上官浅此话一出,站在茶桌前的宫远徵,他本想脱口而出反驳,然而,他却看到了宫廷赫眼睛中满是疑惑的光芒。他们两人对视着,看着他轻轻的舔了舔嘴唇, 宫远徵才意识到小五渴了,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们的目光交错,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宫尚角喝完水,是不是该说怎么受的伤了?
他慌了,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借口,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在低头时,让两边的头发顺着他的脑袋轻轻飘落。那天他出宫门准备看看所谓的上元节庙会,结果刚到集市上,忽然遭遇了一群神秘且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他们突然发起攻击,我身上没有带刀,就这样意外地被他们袭击所伤。
宫尚角第一时间回来为什么不说?
当时,雾姬夫人遭遇不幸,而徵哥哥又受到伤害,想了想还是将自己受伤的事情压下去。
而且,说了之后,我担心二哥会再次把我软禁半个月。所以这才一直都在隐瞒,再说了,我也没受多大伤害。
月宫
月长老轻轻地走到宫子羽她们两个面前,没有打扰到二位吧。他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这些书你都看完了?
粗浅算是看完了,哦?有收获吗。 蚀月的特性我已经查明白了。
这本典籍之中,记录了一种毒药,其症状以月相时辰未实末,周期变化,以半月为期,损益现象层层递增,而且这种毒药非常有趣,它会根据中毒者,自身体质和内功,自动变成两种既然不同的毒药。
宫子羽灼热的烈毒,或者冰冷的寒毒,解法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