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宫远徵并没有理他,反而拉着的手腕越来越紧。
徵宫
宫远徵一肚子气坐在凳子上,仿佛整个世界都让他不爽。哥哥定是被上官浅迷了心窍。
宫廷赫二哥,动情不是很正常吗
角宫一直以来都没有过女子出现,更没有女子住在这里。他喜欢上官浅姑娘,我们更应该和喜才对啊。四哥为什么这么生气?
听完此话,他皱着眉头讽刺的道,上官浅她明显是无锋的刺客!
不知道哪里编的理由,说自己是孤山派遗孤。
宫廷赫可她有印记。
哼,有印记又怎么样呢?毕竟,总有一天我会揭开她真实面目。
不知,是言辞过于沉重,伤痛似乎暗暗地发痛,还是匆匆忙忙来的时候太过于急促,使得伤口有些暗中隐隐作痛。
宫廷赫,靠着门扇,注视着宫远徵痛苦难忍的表情,便知道他扯住伤口了。
四哥,你还好吗?
宫廷赫缓缓地走向他,蹲下身子,抬头注视着她,在他看不见的视角,宫远徵的勾唇一笑而过。
看着他成功地表演苦肉计,他立刻装出一副很痛的样子,应该是扯住了伤口。我不太方便上药,可能要麻烦赫弟弟了。
你是我哥,这有什么麻烦的。
宫远徵缓缓地脱下身上的衣物,露出上半身,让宫廷赫能够更方便,得以仔细地为他抹药,小心地包扎伤口。
血液淋洒在眼前的伤口上,里面的肉翻滚着,令人不寒而栗。他四哥的皮肤却如雪般皎白,感觉他的脸色有些发烫。他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来。
好了,只要不引起炎症,过几天的时间就能恢复。可能会留下一些伤痕,看外面,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我也该回到房间休息了。
宫远徵也不穿衣服,就这样光着膀子,看着他要不你就别回去了?
宫远徵我感到身体有些不适,想着有个人在我身边能照顾我。
宫远徵可以吗?
宫廷赫一脸为难的样子,急促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你去床榻上先休息吧,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叫我在这里守着。
宫远徵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宫廷的宏伟头颅,如同小鸡啄米一般,似乎是难以抵挡那昏沉的困意。
眼看着他即将要倾倒在地,宫远徵心中一惊,连忙跑过去,迅速将他横抱起,快步走向床榻。
宫远徵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守护你呢,小心没良心的。
给他盖好被子,自己也钻进了被窝,看着眼前的小五,嘴巴薄薄地压着自己的胳膊,睡得可香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他均匀的呼吸声和甜蜜的梦境。
当上官浅挑衅的眼神,,看着他不禁感到愤怒,而当我出门时,看到小五从旁边经过准备去上官浅的房间,那时愤怒的情绪更是达到了巅峰。
除了那股愤怒之情是真实的,其余的都在装腔作势。看到上药时,他的脸颊泛起通红,我便不由自主地想要将他留下。
但又担心自己过于直接,难以做到毫无保留地表达自己,担心会吓到他,并可能导致他疏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