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既然她的武功在你之上,那为何还是被你刺伤?
雾姬自己撞上来的,他故意让剑脱手,被我抢到,然后朝我的剑撞了上去。
宫尚角你是说她是故意被刺伤?
宫尚角上前走了两步,手按住上官浅的伤口,微微用力,你说的可都是实话?
宫尚角你就那么想,我对你用刑?
上官浅我说的,句句都是属实,不怕公子用刑。
宫尚角冷着脸转身离开,拿起桌子上的毒药,递到上官浅嘴边。
上官浅我有证据证明我是孤山派的人,给我解开我证明给你看。
我已身受重伤,角公子连这样的我都怕,你不配江湖上的威名。
当链子被解开的一瞬间,上官浅趴在地上,缓慢地掀起自己的头发,宫尚角凝视着她后颈上那块胎记。
随后,她便晕了过去,宫尚角掏出百草萃喂到她嘴里。
宫廷赫从梦中醒来看着,身上的大衣想必是宫尚角来了。
他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内,看着天空还未亮起,他转身来到雾姬所在的医馆。
雾姬确实是身受重伤,周围静悄悄的,他今晚打算在这守护着她,等待着她醒来,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心中充满了诱惑和无尽的担忧。
他的自觉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雾姬肯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清晨,宫尚角来到医馆,没看见小五,远徵已从昏迷中苏醒,坐在床上,他的眼神空灵,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宫尚角远徵现在好一些了吗。
宫远徵放心吧,哥我已经没事了。
宫远徵小五回来了吗?
回来了,昨天晚上我来的时候,看他紧紧的握着你的手,趴在床榻上睡着了。
宫远徵是,是吗。
怪不得赶紧昨天昏迷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声音,包括被压麻的胳膊肘。
好在今早侍卫已经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告知了他。
宫远徵上官浅那边被问出什么了吗?
宫远徵虽然昨夜的粥里没有下毒,但我始终觉得她不可信。
宫尚角她告诉我她不是无锋,更不是无明。
上官浅身上有孤山派的胎记。
羽宫
当看到雾姬醒来,他缓缓的将她扶起,注视着她苍白的脸庞。心中暗暗猜测,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不得不隐瞒着。
他压低声音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你会受伤。
雾姬夫人你知道越少对你越好,不用问了我不想说。
好吧,那我通知下人,让宫子羽过来。
没一会宫子羽和云为衫宫紫商慌慌张张的来到雾姬夫人房内,看着侍女端着药汤,走了过来。
云为衫双手接了过来,喂雾姬夫人喝药,看着姨娘那苍白的脸,宫子羽有一些愧疚。
宫子羽无名要袭击的对象,其实是我,是我连累了你。
雾姬夫人你不在才是万幸,我一把年纪,去就去了。
可是你还肩负着宫门的未来,说到一半便咳嗽了起来。
宫紫商连忙跑到雾姬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好让她有所缓解。
幸好昨天晚上的无名已经抓住了,现在正在审问,也算是为夫人报仇了!
宫子羽是上官浅
宫廷赫笑了笑,可惜了上官浅只是个替罪羊,置于宫尚角会不会狠心的将她处死,就看她的本事了。
宫廷赫站在一旁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直到看着宫尚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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