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小厮侍女们见到宫远徵那怒不可遏是表情和重重的脚步声都低着脑袋,害怕地跪在一边角落。
大胆的下人微微抬头瞥过去,也只看见在家主子怀里抱着一个被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直直往屋里走的背影,一只玉白的胳膊不小心从斗篷里面滑落出来。
回到屋内,宫远徵立刻将昏昏沉沉死死抱着自己的玉离小心翼翼放了下来,躺在床榻上的玉离却是一点不踏实,刚被宫远徵放下就又像是一只缠人的小猫,抱着宫远徵的胳膊紧贴过来。
宫远徵低头望着紧紧搂着自己的腰蜷缩在怀里的玉离,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抱着玉离扭头找药材熬制解药。
宫远徵翻找药箱柜子,一捣鼓地全部放进火上熬煮的药锅里。感受到玉离在身上不停的放肆动作,温热的吐息在自己脖子上喷洒,湿润软糯的双唇轻碰自己的喉结,随即尝试性地伸出舌尖轻舔,接着含住那处突出的喉结。
宫远徵下意识吞咽口水,一阵酥麻的痒意传便全身,宫远徵抱紧玉离捂住她的嘴巴。
宫远徵离姐姐,马上就好了,你冷静些……
宫远徵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都燥热起来,玉离身上淡淡的青竹香钻进宫远徵鼻息,却让他更加难忍内心莫名的情欲,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干燥的双唇,赶忙将玉离放在床榻上任凭她娇媚的哼哼唧唧也不再靠近她。
很快,解药熬好了,将锅里的药倒进碗里,宫远徵缓缓端着汤药走进玉离,轻轻吹了吹还冒着滚滚热气的汤药,小心翼翼扶着玉离将药碗对着她的嘴喂进去。
喝了药,玉离滚烫的皮肤温度总算缓缓降下来,潮红的脸颊也慢慢恢复平静,呼吸渐渐平复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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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玉离缓缓睁开眼睛,窗外的月色余晖洒落在趴在床边紧紧握着玉离手已然陷入沉睡的宫远徵身上。
玉离低头望着攥着自己手的宫远徵,轻轻捏了捏,立刻惊醒宫远徵坐了起来。
宫远徵离姐姐,你没事吧!
玉离你是徵宫少主,你说我有没有事?
玉离见宫远徵这边焦急担忧的紧张表情,不由得被逗笑,挑了挑眉打趣到。
宫远徵我给你喂了解药,你自是无碍。
宫远徵嘟着嘴,有些怪别扭的情绪开口和玉离炫耀。玉离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专注盯着宫远徵调侃。
玉离这般正直的做法,倒真不像你!
宫远徵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会和哥哥一样趁人之危故意下药做让你生厌禽兽之事吗?
听了玉离似乎有些惊讶的话,宫远徵立刻气鼓鼓扭过头瞪着玉离巴拉巴拉说了一大串不好的词,甚至顺便把他以往最是仰慕的哥哥贬低一番。
玉离忍不住笑出了声,靠在床头边斜眼满脸质疑的小表情微眯着双眸打量宫远徵。
玉离搞得你没做过一样……
宫远徵我做,我就不会像那次熏香那般轻松了,我会讲你下上蛊虫之瘾,让你日日夜夜离不开我!
宫远徵说话毫不留情,明明自己都不太了解这方面的男女床笫之事,却自以为恶狠狠地把玉离恐吓一番,得意地等着玉离吓得和他服软求饶。
没想到,玉离却像是看小朋友一样无奈宠溺地笑了笑,猛地上前在他唇边轻碰,随即抽身远离不给宫远徵反应。
玉离谢谢!
宫远徵呆愣愣地摸了摸还留有些温热触感的双唇,轻轻舔了舔,瞬间涨红了脸。
宫远徵咳咳,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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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两位新娘都被唤到执刃殿宣布身份虚实,玉离也和宫远徵前去凑热闹。
执刃殿门口,玉离挨着宫远徵刚刚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刚转弯,便看见宫远徵立在门口,正和旁边向金复交代吩咐些什么。
察觉到两人的靠近,宫尚角瞬间抬眸,深沉晦涩的冰冷视线一动不动锁定在玉离身上。
宫远徵上前乖乖地和宫尚角作揖行礼,接着察觉到宫尚角那不太友好的目光,立刻将玉离牵着啦到身后挡住。
宫远徵可以在任何事情上尊重且敬仰自己最亲最爱的哥哥,唯有玉离一事,他不想放手。
宫尚角玉离,过来。
宫尚角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冷眸微眯,用他那幽深而绵长的目光沉沉地打量着玉离,开口冷冽带着丝不容拒绝的语气。
宫远徵哥……
宫远徵还有些不同意,将玉离护在身后想好宫尚角在迂回一下,没想到玉离却主动出来,朝宫尚角走去。
宫远徵立刻紧紧攥住玉离的手,眼神死死瞪着玉离带着丝无辜和委屈。
玉离轻轻捏了捏宫远徵的手心,表情温和缓缓勾起一抹安抚性质的笑意,叫宫远徵放心。没办法,宫远徵最后久久盯了盯玉离,还是缓缓松开。
几乎刚松开玉离,这边宫尚角便直接拽过玉离的手让她紧紧挨着自己,见玉离有点挣扎的意思,狠狠桎梏住她的手,眼神幽深莫名瞥向她,随即牵着她进了执刃殿,身后宫远徵气愤填膺地直跺脚,拳头紧握还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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