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站在门口,看着里面
“少爷,你回来吗?”
“少爷,你不会又睡着了吧?”
咚咚、咚咚
“少爷开开门,少爷!”
季清急得团团转,看着纹丝不动的门,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少爷给骗了
“来了来了,急什么急,小爷我不是出来了吗?”
暮松溪的头发用着一根红色的丝带扎起一个高马尾,一身红黑色的衣服,配上一双丹凤眼,和开怀的笑
活脱脱就是一个少年郎
“怎么了,看小爷好看,看呆了吗?快走了。”
看呆的季清连忙摆手说:
“没有没有,少爷你的确好看,走吧走吧。”
热闹的街道上
“少爷,不能再买了,我看提不动了啊”
“嘘…季清,你是不是忘了我告诉过你的,在外面不要叫我少爷,要叫我公子!”
“那少…公子,我们真的不能再买了。”
“行吧,我们就再再逛逛。”
季清听到还要逛,一下子泄了气
酒楼上
段渝言说:“世子殿下,好雅兴啊!”
纪临傅说:“六皇子,也不是吗?诶,不说这个了,言兄,刚刚干嘛,怎么说话啊,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段渝言白了一眼他小声的说:“你没发现,自己被偷窥了吗?别说话,看我眼色形势。”
暮松溪正好走到了酒楼的门口
纪临傅转了转眼球,点了点头,就没有说话了
暮松溪走的很快
这就苦了后面的季清
“季清,快点快点,你慢吞吞地,我都到门口了!”
“公子…等…等,唉,好累啊”
段渝言看到暮松溪,眼睛就移不开眼
问纪临傅道:
“他是谁家的公子哥啊,长得这么好看,嘴却怎么欠.”
纪临傅刚听到前面时,还好奇:诶,言兄什么时候会夸人了
听到后面:好吧,是我想太多了,言兄还是那个言兄,一点也没变,还是怎么嘴毒”
无奈地回答道:
“他是承相的独子,承相因为他每天都愁的头发都白了不少。”
段渝言听完起了兴趣,问道:
“他这是做了什么让承相愁得如此,是来听听。”
纪临傅一脸不可思议
不会吧!不会吧!言兄竟然不知道,这个暮松溪这个小魔头做了什么,这么大的事,竟然不知道,埃,这可怜的言兄啊
纪临傅带着一丝可怜道:
“暮松溪啊,他在江南的名声可大了,他啊,每天就大的爱好就是偷课,说到底,他啊就是懒,其实他挺聪明的,虽然他没有听课,但是他的成绩还是甲上呢?”
“哦?怎么稀奇,看他这么懒,却这么聪明,本公子就不信了”
段渝言玩味的说道
这时
暮松溪做在段渝言的对桌
对小二叫道:“小二,上你们店最好的菜上来,顺便在上一坛你们店新出的忘尘霜。”
小二拿来了最好是菜却没有酒
暮松溪急道:“我点的酒呢?”
小二抱歉道:
“这位客官,不好意思,您的酒可能送不上了。”
暮松溪疑惑不解道:
“为什么送不上来。”
小二道:
“客官,这样的,我们的酒一天只买一百坛。今天有一个人买下了五十坛,剩下的也全卖光了,所以,客官,下去来买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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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黎:累了,放弃了
暮松溪:作者真可怜
段渝言:放什么放,继续写
某黎:想把你给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