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边呼救一边扑倒了宫子羽的怀里,宫子羽原本以为是女子恐惧害怕心软的扶住了他,但是还没有等宫子羽反应过来原本满脸惊恐的女子脸色突然变冷动作利落的转身扣住了宫子羽的喉咙挟持住了他
金繁你干什么
金繁看见宫子羽被挟持瞬间紧张起来,原本有些慌乱的新娘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震惊,一时间都安静了起来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宫远徵恭喜你啊,设局成功,虫子进坑了
宫远徵没有丝毫的意外,好像他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场景一样
郑南衣拿解药来救他的命
宫远徵你可以试试,是你先死还是他先死
郑南衣你在说什么
像是威胁似的郑南衣捏住宫子羽喉咙的手加重了力道
随着郑南衣的话音落下,宫远徵手中射出一石子打中了宫子羽和郑南衣的膝盖,两人吃痛同时都要跪下郑南衣的手也下意识的放开了宫子羽
与此同时一个人影也飞身上前与郑南衣扭打在一起,而宫子羽也被来人一把推到了金繁的方向
来人显然武功高强一掌就将郑南衣拍晕了过去
看着眼前的变故云为衫心中升起一丝庆幸,庆幸刚刚自己被拉住,不然现在倒在那里的人就是她了
宫唤羽带走
宫唤羽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既然后面的交谈云为衫没有听到,她和木想容这些新娘和郑南衣一起被赶来的侍卫带走,不同的是她们和郑南衣的被带到的不是一个地方罢了
云为衫、木想容还有上官浅这三个心中有鬼的三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看来有了郑南衣的暴露,这一关算是过了,接下来他们在宫门的日子多少也能更安全一些吧
新娘们被侍卫带到了女客院落,一晚上的变故让原本就身娇体弱的小姐们都疲惫不堪,草草洗漱服用解药之后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有一个人却于与众人不同
木想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倚在窗边,出神的看向夜空中的月亮
她不像其他人那样因为今天的变故而筋疲力尽,因为这些对于她这十几年的遭遇相比不过是件小事罢了
窗外的月亮是那样的明亮,不知道宫门之外人看见的月亮会不会更明亮上几分
从今天开始她就要正式的要生活在这里了,以后怕是很难再见到外面的月亮了
一时之间木想容心中思绪万千,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木想容母亲,我已经进入到这宫门之中了,细算起来这也应该算是回家了吧
木想容不,不对,这里才不是我的家呢
木想容母亲,我只想过平淡的生活,庸庸碌碌的活完这一生,为什么那些人不愿意放过我呢
木想容您说您错了,不应该将您的仇恨强加在我身上,让我以后开心的活着,可是
木想容可是他们不愿意放过我啊
木想容我恨啊,我放不下,我不配快乐的活着啊母亲
一滴清泪从木想容的眼角滑落,眼睛里翻涌的是让旁人看不懂的情绪
有伤心,有痛苦,有挣扎,有仇恨,还有一丝疯狂
木想容母亲啊母亲,您放心,伤害你的人,伤害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如果这个时候有别人在一定会发现木想容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但是嘴角确实上扬微笑的,原本绝美的脸上现在夹杂着几分邪魅像那嗜血的魅魔。
如果以前形容木想容是纯白圣洁的莲花,那么现在的木想容就是一朵娇艳惑人的罂粟
让人会在她的美丽中沉沦,让人在沉沦中迷失自我失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