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上官姑娘吗?”
一大早,一名年轻大夫来到羽宫找上官浅。
“我是徵宫的李大夫。”
“管事说上官姑娘昨日有去过医馆求医,按理说昨天下午就该派人过来的,后来尚角少爷从外面带回来了几箱珍贵药材,医馆的前辈们一直忙到了后半夜才歇下,管事便让我先过来给上官姑娘瞧一瞧。”
听完对方的来意,上官浅紧张的握住双手。
“真的不用麻烦了。”
“我只是有些发热,一觉醒来已经好多了。”
李大夫看出上官浅似是有些不愿意便急了。
“上官姑娘,虽然我是从药童升上来做大夫的,但我的医术还是很不错的,你不用担心,若是我真的治不好我会上报给管事,让他把我爷爷派过来!”
药童?
上官浅眸光一闪,眼神逐渐认真起来。
她来回打量了好几遍眼前这位李大夫。
这人一看就是初出茅庐的新手。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不自信。
若是让他给自己把脉说不定还真发现不了什么。
“那好吧。”
上官浅决定赌一把。
李大夫见上官浅同意了,高高兴兴的招呼人坐下,拿出脉忱就开始给上官浅诊脉。
半晌后。
“上官姑娘,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稍微有些体虚,你晚上是不是容易出汗啊?这样,我给你开几副温补的汤药,之后再有哪里不舒服你就来找我,我爷爷是负责管理药材的,到时候我帮你问问他。”
上官浅一怔:“你爷爷是负责管理药材的?”
“是啊。”
李大夫点头,他将脉枕收起来就准备离开了。
“上官姑娘,那我就先走了。”
李大夫走的干脆,上官浅心底的那丝戒心很快就消散了。
从上官浅这里离开后李大夫并没有直接离开羽宫,而是去了云为衫住的主院。
他找了个借口,说是例行替各宫女眷诊脉,还把上官浅也搬了出来,说自己刚刚才替上官浅看完诊,想要借此打消云为衫的疑心。
可惜云为衫不像上官浅,她对此很是避讳,拒绝了李大夫。
李大夫也怕多说多错,转身就回了徵宫。
“怎么样?”
宫远徵见李大夫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远徵少爷,那个上官浅确实中毒了,只是属下学艺不精,没能探出她具体中的是什么毒。”
一扫方才在上官浅面前的怯懦与自卑,李大夫眼神坚定,语气恭敬,完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宫远徵又问:“那云为衫呢?”
“云为衫说自己的身体很好,拒绝了属下近身,属下怕打草惊蛇,也不好强求,便直接回来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宫远徵还算满意。
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让李大夫下去领赏。
“哥,嫂嫂猜的没错,那个上官浅真的中毒了,就是她中的那个毒可能有些古怪,我派去的人只探出她中了毒,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毒。”宫远徵火急火燎的赶来角宫,将结果告诉宫尚角。
宫尚角没事,能确定上官浅中毒就足够了。
宫尚角发生在上官浅和云为衫身上的事重合率太高,云为衫的情况绝对好不到哪里去,再加上我们已经掌握到的证据,任宫子羽如何狡辩也没用。
宫尚角派去盯着宫子羽的人回禀说这几日宫子羽天天都去求见月长老,月长老却一次都没有见他。
后来宫子羽又去找了花长老和雪长老。
宫尚角估计,最多一两日几位长老就会把他喊过去议事,一起讨论要不要再给宫子羽一次机会重新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