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一路拉着宫千澜把她带回了角宫,宫千澜也不知他怎么了,今儿就像发了疯似的,下手没轻没重。
宫千澜“三哥哥,你弄疼我了。”
宫千澜挣了挣手,终于在到达角宫后获得自由。她揉了揉手腕,抬头看宫尚角时看到一双带着凶意的眼睛。
宫千澜“三哥哥,你怎么了?为何这样看我?是澜儿做错什么了吗?”
宫尚角没有说话,他只是直勾勾盯着她,好似要把她看透。他慢慢逼近宫千澜,直到把人逼到贴上门才停住。他字字重音,声声在抖。
宫尚角“为什么放走上官浅?!”
宫千澜“我没有。”
宫尚角“我问过牢中侍卫,他们都说只有你昨晚在我走后进了地牢!你敢说你没有吗?!”
宫千澜“不敢。”
宫千澜老实交代,她确实去过,这个她承认,可放走上官浅的事她不能承认。
听到宫千澜的回答,宫尚角心痛了一下,即使他早就知道答案,可在听到她亲口说出时还是会难过。他有一瞬间竟然希望宫千澜骗骗他,多可笑啊。
宫千澜“我昨晚确实去了地牢,不过我没放走上官浅。你也说了,侍卫只是说看见我进地牢,当没人看见我把上官浅带出来,不是吗?”
宫千澜“上官浅现在是重犯,我放走她只会让人猜疑我的身份,这样我在宫门便待不下了,我有什么好处呢?”
宫尚角沉默了,现在他的结绳已经全乱了,乱到他不知该从何织起。虽然没能确定宫千澜的身份,但他却松了口气。
宫尚角“你没骗我?”
宫千澜“字字真心。澜儿可以发誓,若澜儿骗了三哥哥,那澜儿将不得……唔~”
她都没来得及说完,宫尚角就已经扣住她的后颈吻了下来。
他吸允、啃咬着红唇,舌尖撬开了她的齿贝,开始攻城掠地,他要她的口腔中全是他的味道。
良久,宫尚角不舍地离开。
两人额头相抵,沉重的喘息声在对方耳中听的真切。宫尚角双手托着宫千澜的脸,用着带些哭腔的颤抖声音对她说:
宫尚角“澜儿,不要骗我,永远都不要骗我……”我会受不住的。
宫千澜微微点头,应了声“嗯”。
随即,宫尚角又亲上她的小嘴,这次要温柔许多。
……
黑夜降临,带着宫远徵孤落的心一起来临。
宫远徵坐在窗边,这会天有些寒,阵阵凉风从窗口吹进让他感觉到冷,如同他的心一样冷。
“吱呀——”有人推开了徵宫的门,宫尚角提着宫远徵做的那盏花灯进来。
花灯发出的是亮堂的暖光,给没有生气的徵宫带来几分人烟气。
宫尚角“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宫远徵放下手帕收起短刀,两手放于膝上端正坐好。
宫远徵“没想什么?就是觉得你们都有事要忙,就我一个人闲着。”
宫尚角“你想忙也要等养好伤。——你真要好好养伤了,我那还有一大堆事处理不过来想要你帮忙呢。”
宫远徵“哥哥还能想起让我帮忙……真是太好了。”
他还以为,哥哥已经忘了他了。
之前哥哥心里一直装着朗弟弟,他比不过死人。
现在哥哥心里一直装着姐姐,他也比不过活人。
哥哥的心里,就是留不出他的位置。
…………𝓷𝓯𝓲𝓷𝓲𝓼𝓱𝓮𝓭 𝓽𝓸 𝓫𝓮 𝓬𝓸𝓷𝓽𝓲𝓷𝓾𝓮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