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郑南衣照旧来给上官浅送药,顺便将云为衫拿来的人参为她送过去。
“郑姐姐,你怎么才来?”上官浅的话里带着几分不满,在看到郑南衣身后还跟着宫远徵时,眉头更是蹙起,“怎么徵公子像只跟屁虫一样,时时刻刻都要粘着姐姐,若是我,才不会这样。”
宫远徵“哼,她就喜欢我粘着她。”
上官浅微微靠近郑南衣,“姐姐,这种喜欢粘人的不行,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若是到头来惹得你独自垂泪可就不好了。”
宫远徵的眉头突突地跳着,顿觉茶香四溢。
宫远徵“你!你说什么呢?”
“你看他,郑姐姐,他现在敢吼我以后就敢吼你,敢吼你就敢打你,我们这样弱小的女子怎么架得住呢?”上官浅像是真的害怕了一般,往郑南衣怀里缩。
郑南衣挑眉,上官浅这是见攻略宫尚角不成,转而来攻略她来了?
宫远徵“你少胡说八道了。”
看着两人抱在一起的样子,他就来火,偏偏这个上官浅还挑衅地看着自己。
郑南衣叹了口气,这水她怎么端?
郑南衣“好了,都别闹了。”
小狗委屈巴巴地看向郑南衣,一副她是负心汉的模样。
宫•茶不过上官浅•远徵
上官浅也失落地退出她的怀抱,伸手去拿药碗,手指上被上过夹棍,上面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无法伸直,刚碰到药碗就被刺激得呻吟出声,“嘶,好疼~”
郑南衣直接端过药碗。
郑南衣“我来吧。”
上官浅不动声色地看着一边气结的宫远徵,得意地笑笑。
宫远徵气得咬紧了后槽牙。
宫远徵“她是装的。”
郑南衣“嗯,我知道了。”
宫远徵“你知道你还……?”
宫远徵气鼓鼓的,郑南衣头疼得捏了捏眉心,快步走到宫远徵面前,点脚轻吻了一下他。
郑南衣“好了,开心了吗?”
宫远徵嘴角有些难以抑制地上扬,却在听见她的话时硬生生压下,摇了摇头。
再次喜提香吻一枚。
郑南衣“现在呢?”
宫远徵“好了,我出去等你。”
说完,便一副被宠的样子,小表情有些贱兮兮地看着上官浅。
上官浅坐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心里暗骂脏话,妈的,有脏东西,眼不见为净。
郑南衣“云为衫找你做什么?”
看似不经意,但上官浅心里明白,脑中回想到在牢里郑南衣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是……解药,无锋在送我们过来的时候都给我们喂了一种毒药,每过半个月就必须吃一次解药,否则就会内脏焚烧而死。”
郑南衣“你现在感觉如何?”
“比先前要舒服的多,我已经吃下了。”
郑南衣眼里闪过思量,半月之蝇?无锋在她走后又研制出来新的毒药了吗?以半月为期限,如果细作不送消息或者送不出消息就会被活生生折磨死,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残忍啊!
“你之前说的话算数吗?”上官浅看向郑南衣,眼里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期待。
郑南衣“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