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带着龙葵赶到的时候宫尚角已经在了。
见到龙葵,宫尚角向宫远徵投去了一个疑惑的目光。
“哥,龙葵是代替宫子羽来的。”
对上龙葵清澈的目光,宫尚角又再多反对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只是一会儿得找远徵好好谈谈了。
茗雾姬褪去了头上的首饰,衣物也被换成了最简单的素布麻衣。
她表情淡然,完全看不见被发现的惊慌失措。
“雾姬夫人,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茗雾姬抬眸,看了宫尚角一眼,嘲讽道:“做了执刃便风光了,不知道当年宫唤羽当上少主的时候,你心里恨不恨啊?”
“这么喜欢说废话,是想试试我的手段吗?”宫远徵开口威胁她。
宫尚角没理会茗雾姬的话,自顾自抛出疑问,“如果你是无锋的人,为何要在贾管事房间里放无锋令牌?”
钉死贾管事的无锋细作身份,对她难道有什么好处吗?
大家只会觉得无锋二十年前能在宫门安插一个细作,就能安插两个细作,对她隐藏身份一点好处都没有,她还是做了这件事,为什么?
“谁说我在他房间里放了令牌,你有证据吗?我只不过与他有私怨,想要报复而已。什么无锋不无锋的,我不知道。”
宫尚角瞥了龙葵一眼,没把她说出去,“自然是有人证看到了,若是现在去你房间搜,应该也能搜出夜行衣吧?”
宫远徵好奇道:“你不如同我说说是多大的仇怨,让你才苏醒就迫不及待地要去杀他?”
茗雾姬不搭他们的话,只是为自己辩白,“我与先执刃同床共枕十几年,我若是刺客,他早就死了。”
宫远徵本就对宫鸿羽和宫唤羽没什么尊敬心,听了这话毫不客气,“他这不是死了吗?你干的?”
茗雾姬先前没有和宫远徵有多深的交流,只听说徵公子心狠手辣,没想到是这么个乖戾的性子。
“你们将子羽匆匆送去后山,不就是想趁机会对付他的身边人么?这么好的机会,你们直接杀了我岂不痛快?”
宫尚角扶额。
怎么所有人都觉得他的头号大敌是宫子羽,会想法设法削弱他的势力?他不是执刃时都不把宫子羽放在眼里,更何况是现在?
“远徵弟弟,把她带去地牢。既然她提起子羽弟弟,那便等他从后山出来,亲自问。”
侍卫制住茗雾姬的两边臂膀将她带起,茗雾姬嘶吼道:“宫尚角,有本事你就现在杀了我!”
“看吧,”宫远徵用手肘杵了杵龙葵,“她想死都没让她死。”
龙葵真心实意地夸赞:“你人真好。”
“那当然。”
“龙葵姑娘,我和远徵弟弟还有些话要说,我让侍卫送你回去。”
宫尚角身上上位者的气场很足,龙葵有些怕他,听了他的话轻声道了别就离开了。
“哥,你要和我说什么?”
宫尚角看了眼傻弟弟,叹了口气,“远徵,你是怎么想的?”
宫远徵眨眨眼,不解道:“什么怎么想的?”
“龙葵,你喜欢她吗?”
“龙葵!”宫远徵睁大眼睛,大声否认,“我喜欢她?哥你别开玩笑!”
宫尚角憋了一肚子的话突然不想说了,“你就当我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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