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和宫远徵缠斗着从徵宫打到花园,又从花园打到长老院去了。
宫远徵有意放水,宫子羽倒是真的体会到和他打五五开是什么感觉了。
三个长老被他们引出来,看着他们在堂上大打出手,三个长老三个头六个大。
眼看着宫尚角总算是赶到了,花长老让他赶紧管管弟弟。
宫尚角一人一个巴掌,两人终于安静下来了。
宫子羽捂着脸颊龇牙咧嘴。
我说大哥做戏不用打得那么真吧?
宫尚角:实在是看你不爽很久了。
“你们这又是为什么呀?”月长老痛心疾首。
宫子羽义愤填膺,大声道:“长老,是宫远徵在我父亲的百草萃里做了手脚!”
“你有证据吗就在这里胡说八道!我要是能动手脚先把你给毒死!”
宫子羽一噎,宫远徵说得不会是实话吧?
宫子羽对着三位长老拱手,道:“我有人证。”
“执刃啊,这是你觉得如何办?”月长老问道。
“既然子羽弟弟有人证,不如就听听这位人证是这么说的吧。”
贾管事被金繁押进来。贾管事跪在地上,将同宫子羽说过的那番说辞又说了一遍。
宫远徵冷着脸看他,“狗东西,谁让你污蔑我的!”
贾管事哭丧着一张脸喊冤枉,“老奴不敢违抗徵公子的旨意啊!”
三位长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只能询问宫尚角的一件事情。
宫尚角公平公正道:“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事关重大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拷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放大音量,看着宫尚角,却是说给贾管事听的,“徵宫的手段我可是见识过的。贾管事进去还有命出来吗?”
宫远徵冷哼一声,“你也知道徵宫手段多,我保证这个狗东西不多时就会一五一十地说出真相。”
宫子羽也没提另一个当事人宫远徵该怎么处理,在一旁煽风点火,“我记得上一个细作可是直接被绞了舌头,这么严酷的刑法,若是屈打成招怎么办?”
“绞舌头?”宫远徵歪头,“贾管事是我徵宫的人,我自然会多加关照,让他多活些时日。”
他和宫子羽一唱一和,贾管事额头的冷汗都滴落在地上了。
他和太知道徵宫有什么手段了。有些药下去让人迷迷糊糊的,到时候说出什么话来可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贾管事站起身,掏出暗器投掷在地上,炸开迷雾,自己则是趁乱逃走。
宫远徵就等着他有动作呢,三枚暗器齐发,射中他的背。
宫尚角戴上特制的手套,磅礴的内力驱散了迷雾。
宫子羽赶过去将趴在地上的贾管事翻过来,不意外地看到了他嘴角的黑血。
“你没发错暗器吧?”
宫远徵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你,没那么蠢。”
“他死了,就看了幕后之人会不会有动静了。”宫尚角道。
宫子羽揉了揉脑袋,好复杂啊。
几人转道像三位长老解释了事情缘由,叮嘱他们千万保密。
月长老摸着胡子欣慰道:“你们有主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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