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到后,金繁将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执刃,既然云姑娘言之有理,就轻轻放过吧。”
宫尚角抬手,“还不急。听说昨日侍卫去搜查女客院落时,云姑娘也中毒了?”
“是。后来用了上官姑娘的药膏,便好了。”
上官姑娘?
宫尚角眼眸晦暗不明,“既然如此,就请云姑娘带着侍卫,去女客院落把上官姑娘的药膏取来。”
希望上官浅有机会度过这个难关吧。
云为衫眼波流转,在宫子羽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宫子羽是半点儿没察觉,宫尚角却看了个分明。
有好感的新娘没事,宫子羽也不想多待,“执刃,今日多谢你的广袖流仙裙了。”
宫尚角不明所以,看了眼堂下臭着脸的宫远徵,点了点头,“如今宫门内忧外患,我辈应当团结,这些小事不碍事的。”
宫远徵在一旁一直沉默着,若是换了从前多少要嘲讽两句宫子羽才行。
等宫子羽带着金繁离开了,他才开口道:“什么广袖流仙裙?”
“早上宫子羽来角宫要裙子,我就做主给他了。”
“是给云为衫要的?”
“当然不是!”宫远徵对上宫尚角戏谑的视线,说话气都不足了,“我不知道。”
“你要是不知道怕是直接把人赶走了,说说吧,是什么人?”
“也没什么人,”宫远徵低头看自己的脚,“等我搞清楚再告诉你吧我先走了!”
宫尚角轻叹了一口气,真是个大人了。
……
云为衫带人回女客院落时,上官浅不在房间里,问了侍女说有人看见她提着灯笼走了。
宫尚角的侍卫随他的性子,一丝不苟,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派了两人去找上官浅,然后分散队伍,将所有女客的房间都进去了搜索——这是宫尚角给他下的指令。
侍卫动作很快,尤其是上官浅房间,一大块的茶饼,宫门没有的熏香。
新娘是不允许带东西进来的,也不知道上官浅是怎么把这么多东西带进来的。
金复脸色不太好,毕竟这也说明了宫门的防卫不够严格。
今日能带茶叶,明日就能带暗器。
“这是我带进来的药。”宋四小姐红着脸道。
“不必与我说,有话到执刃面前再说。”
找上官浅的人还没回来,金复留了个人在女客院落,将宋四小姐先行带回了执刃殿。
用特质的银针验了粉末,显示有毒。
宋四小姐很是慌张,当即跪下来道这是贴身带进来的药,她每日都要服,不可能是毒药,她愿意当场喝下以证清白。
药粉有毒毋庸置疑,她喝不喝也改变不了什么。
宫尚角挥挥手,让人将她送回家。
上官浅来徵宫是想见宫远徵,以此来接近宫尚角。只是宫远徵出了执刃殿就往羽宫去了,找不到人,上官浅将错就错找周大夫开了药,一回到女客院落又被留守的侍卫带去了执刃殿。
上官浅轻抚发丝,手握了握腰间的玉佩。
机会来了。
四年前就布下的局,可不能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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