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毒?难不成喝毒药能帮他通过试炼?”书房里,三人跪坐在软垫上,桌上摆着茶具。
宫尚角笑了笑,“看来这个云为衫还是有些小聪明的。”
“哥,你不会看上她了吧?”宫远徵提高音量,有意无意看了好几眼竹茹,生怕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意思。
竹茹按着他的肩膀,无情镇压激动的宫远徵。
宫尚角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云为衫是在帮他过寒冰池。”
“寒冰池,这又是什么?”宫远徵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
“寒冰莲池是三域试炼的第一关。”
“哥,按照宫门规矩,你好像不应该透露给我的吧。”
“你犯的宫门家规还少吗?而且,我好像也没透露什么。”
宫远徵羞涩地笑了笑,“哥对我真好。”
竹茹被这两兄弟腻歪到了,“宫二先生,这寒冰池是什么,我能听吗?”
宫尚角的手背滑过竹茹脸庞细腻的肌肤,“我的一切,你都能知道。”
“咳咳。”宫远徵正襟危坐,示意他们俩正经一点。
“阿竹能知道,你就别打听了,等你成年弱冠,去后山闯关试炼之时,自然知道。”不过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简单,我肯定不会像宫子羽那个废物困在里面三四天都出不来。”
“我当时在里面困了十二天。”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宫远徵讨好地给宫尚角倒茶,竹茹没忍住笑出了声。
“对了,远徵你医案查得怎么样了?”
宫远徵怕宫尚角不放心,干脆把医案拿出来了,“我查过了,医馆里兰夫人的医案写的是早产。”
竹茹翻了几页,道:“脉象记录完善,脉络清楚,不像是伪造的。”
她关上医案,手指摩挲着医案封面上的兰花,“真有意思,兰夫人就连医案上都花了兰花。”
“你说什么?”宫尚角拿过医案,又从书桌上将另一本拿过来对比。
宫尚角表情难看,宫远徵不解地问道:“哥,怎么了?”
“茗雾姬……她怎么敢?”宫尚角闭着眼,胸膛中的怒火都克制不住了,像是下一秒就要冲向地牢质问茗雾姬。
竹茹伸手覆在宫尚角握紧的拳头上,“尚角……”
“这是我母亲的医案。”再睁眼,宫尚角的眼眶都泛着红。
竹茹第一次见他这副模样。
“泠夫人……”宫远徵呐呐开口,“是泠夫人怀朗弟弟时候的医案吗?”
宫尚角点了点头,“我母亲也是姑苏人士,恰好与兰夫人同姓,与她先后一同怀胎。”
竹茹吃惊道:“茗雾姬私藏泠夫人的医案,难不成是想等你们拿出医案,再反咬你们居心不良吗?”
“还能坐实宫子羽老执刃亲子的身份,真是好算计,不愧是无名。”
宫远徵站起身,眼神发狠,冷声道:“哥,我去地牢。”
什么酷刑毒药,管她开不开口,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尚角……”
“母亲怀朗弟弟时,我日夜都期盼他的出生。”宫尚角望着烛火,陷入了回忆,泪珠落下,“可是十年前,无锋攻入宫门,我母亲和朗弟弟,都死在那场战役中。”
“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们。”宫尚角声音哽咽,低着头,不愿让竹茹看到他落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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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还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