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离开之后,竹茹就在自己房间里看起了医书。她知道二人今日要做些大事,只是她无心掺和,便也没有问。
几刻钟后,有侍女来敲门。
“竹姑娘,云姑娘说想要与您说说话,只是她出不了女客别院,想请您走一趟。”
“好,我这就去。”
被选中的只有云为衫一人,其他姑娘都开始收拾行李了。虽然她们没带东西进谷,不过宫门添了许多嫁妆。整个女客别院忙忙碌碌,迎来送往。
“竹姑娘怎么来了?”傅嬷嬷上前招呼她,竹茹本来以医女的身份留在宫门,现在又挂上了宫二先生未婚妻的身份,下人都不敢得罪她,“别院如今乱的很,怕是顾不上竹姑娘了。”
“没事,我是来找云姑娘的。”
“那我让下人给您带路。”
云为衫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忙碌的情形,听见开门的声音,也没有动作。
竹茹也不见外,自顾自地坐下泡茶,“云姑娘有话对我说?”
云为衫转身,“应该是竹姑娘有话对我说呢。”
竹茹轻笑,“你不用怕,既然我昨日没有戳穿你,那就说明你有活着的必要。”
“你认识云为衫?”
“只是一面之缘而已。说起来,你和云姑娘真的很像,若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你们二人的区别。”
云为衫心头一跳,手不自觉地抚摸脸庞,“是吗……”
画像时她寄希望与无锋能打点好梨溪镇的居民,可是她却说她们确确实实很像。
那日替代云为衫时,她负责的是下人,并没有瞧见云为衫的模样。
世上难道真的有没有血缘关系却相像的人吗?
“你为何不戳穿我?”这是云为衫最想问的问题。她对上官浅可以说是毫不留情,确切地证据和刺激让她无可辩驳,为什么会放过自己呢?
“云姑娘还活着吗?”
“活着,当日我和……并没有杀她们。”
“她如今人在何处?”
“不知。”
竹茹放下茶盏,起身告辞。
“竹姑娘!”云为衫叫住她,“我……我并不是非要宫门如何,我只想求一个答案。”
“答案?”
“是。一个对于宫门来说可能无关痛痒的答案,不会伤害到竹姑娘在意的人。”
竹茹直直望着她,“羽公子的父兄是你杀的吗?”
“并非。”
“好。”
竹茹回到角宫时宫尚角和宫远徵都回来了,而且看上去心情并不佳。
“姐姐,你去哪儿了?”宫远徵拉着她问道。
“云姑娘请我过去说说话。”竹茹没有隐瞒。
“哦?”宫尚角道,“我才在殿上说过让她找你说说话,她便来请你了?说了些什么?”
竹茹知道宫尚角多疑,一路上早就准备好了腹稿,“姑娘家从来没有离家这么远这么久过,她有些害怕,我便安慰了她几句。”
“是该害怕,宫门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她,若是漏了陷,可就遭殃了。”
“露馅?”宫远徵疑问道,“哥哥你怀疑云为衫是细作吗?”
“角公子谁不怀疑啊?”竹茹无聊道,“说不准还怀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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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文的时候就定下来文章基调是轻松甜宠文了,最后肯定是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