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角公子
上官浅的眼神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下意识的将右手藏在身后
宫尚角看见她包扎的右手眼神微冷
宫尚角你的手怎么了
上官浅只是不小心划了一下
上官浅面不改色的将袖子垂下遮住受伤的右手,又作好奇的看着宫尚角
上官浅公子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
宫尚角的眼神不经意的扫过未掀开的床榻
宫尚角亓姑娘受伤了
宫尚角不知你可有看见行踪可疑之人
上官浅亓姑娘受伤了
上官浅眉头紧皱面露惊讶,好似完全愣住了
身着玄色金绸直缀长袍男人的五官深邃,瞳深如夜,只静静的站在那里,几片海棠树叶打下的阴影斜斜覆在他的脸上,半掩不掩的有些模糊,但一双如墨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女人,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宫尚角是啊..受伤了
上官浅原本还淡然的脸色骤然变暗,眼神死死的盯着那手里的东西
那是..她的簪子..
上官浅角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宫远徵什么意思
披着狐裘的少年从宫尚角身后缓缓走近,细长的丹凤眼中充斥着暴虐的气息 几步之后对着面前的女人兴奋的扬起唇角
宫远徵是让你痛不欲生的意思
上官浅戒备的看了眼宫远徵 然后眼含泪花的看向宫尚角
上官浅这个簪子确实是我的,但是昨天不知怎的遗失了
宫远徵眉头轻挑的看着上官浅 嘴角缓缓吐出轻柔的话语
宫远徵那你的意思就是说阿南偷了你的簪子然后捅进了自己的脖子
宫远徵是吗
上官浅我也不清楚为什么簪子在亓姑娘那
女子泪眼婆娑,泪水如珠,仿佛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宫尚角好了
宫远徵哥
宫远徵就不信证据确凿,哥哥还能放过上官浅
宫尚角先压入地牢
宫尚角随后审问..
宫尚角低沉的声音有着一丝的颤抖,像是不忍看见眼前的场景紧紧闭上了双眼
徵宫里 床榻上的少女微微动了动睫毛,跟着又没有了动静 过了一会儿后,终于勉强地挣扎睁开了眼,刺眼的阳光,让她感到很不习惯,下意识地又闭上眼,然后尝试着再慢慢睁开
宫远徵你醒了
你愣愣的看着眼前笑得明媚的少年心头一悸
亓画南你怎么不去角宫了
看呆了一会儿,你才想起来这个时候他应该在角宫跟宫尚角谈论事务来着
宫远徵坐在你的床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你看
宫远徵怕你死了
听见这话你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被包扎好的伤口,装作无意的问道
亓画南你知道伤到我的人是谁了么
宫远徵是上官浅
宫远徵担忧的看着眼前虚弱的少女,现在的你跟精心养护的花草没有区别 稍大的风都能让你重病在身
宫远徵那天究竟怎么回事
亓画南我
上官浅亓姑娘
提着炖盅走近屋内的女人嘴角微笑,温柔可人,仿佛迷离仙境中的柔软晨花,一头黑发垂至腰间用青色的发带浅浅挽起
宫远徵你!
宫远徵怎么可能
宫远徵你不是被关进地牢里了吗
你看着依旧光彩照人的女人 眼神微动,却并不惊讶,宫尚角早已对她用情至深,只需上官浅小小用计,你这个侍女的命怎么会比得上他的心上人呢
上官浅无辜的脸上满是情意
上官浅当然是角公子心疼我,不忍我在地牢里忍受苦楚 所以很快就找到了伤害亓姑娘的凶手..还了我的清白
听着她意有所指的话语 嘴角不由得讥讽一笑,不知是笑自己还是太信任宫尚角 ...但是..你忍不住看了眼还在气愤的少年不由心里微暖
幸好..还有他
上官浅绕开气愤的宫远徵将手里的炖盅轻轻的放在你的床边
宫远徵拿走你的东西
宫远徵她不吃
上官浅亓姑娘不吃,脖子上的伤怎么会好呢
上官浅毕竟..是我的簪子,伤口有多深我一清二楚
看着上官浅想要吃了你的眼神,你面色如常甚至露出了一抹微笑
没关系..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