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一定了。”
宫子羽“金繁。”
金凡上前一步行礼。
宫子羽“将贾管事带上来。”
金繁“是!”
众人一脸疑惑的看着金繁将贾管事带上来,贾管事跪在大殿之上,神情有些唯唯诺诺。
长老问:“执刃大人这是何意?”
宫子羽“贾管事,把你之前与我所说的话都同他们重说一遍。”
贾管事的声音有些颤抖“是…”,有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旁侧的宫远徵。
宫远徵露出疑惑的表情,心底有些不安。
“命老奴吧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成灵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
众人大惊。
宫远徵“混帐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宫远徵气不过上前一步一脚踢在贾管事背上,宫子羽眼急手快地阻止他的再次行动。
长老大叫,“住手!成何体统!”
宫远徵“是谁指使你栽赃陷害我的,说!”
宫尚角“远徵。”
宫远徵抿唇,后退了一步。
“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一脸惶恐,跪在地上磕头:“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以为少爷只是研发出了一种新的方子,有所替换…老奴不知道会害死执刃和少主,否则再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的!长老们明鉴!”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了。
宫远徵“哥,我没做过,都是宫子羽买通这个狗奴才来诬陷我!”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将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拷打一番。”
宫子羽“人征物证都在,论你如何狡辩?你也说了不能偏听偏信,徵宫的严刑拷打有多狠辣,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宫尚角“那我便将远徵弟弟交于你,我们用什么药,你们就用什么药,尽管来徵宫拿便是。”
辛嫋嫋缓步移到上官浅旁边的位置,那个位置刚好能看见宫远徵的脸,果然,他快要掉眼泪了。
上官浅侧目看向辛嫋嫋,后者微微勾起嘴角瞟了她一眼,又继续将目光移向宫远徵。
金繁“那日焚烧灵香草时,辛姑娘也在场,且是她第一发现。”
金繁这一开口,全场目光瞬间移向辛嫋嫋,后者勾起的嘴角僵硬起来。
辛嫋嫋“我…”
辛嫋嫋柔声细语,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她看向宫远徵,后者则是偏头躲避她的视线,必竟他现在有些狼狈。
辛嫋嫋“那日我只是去医馆挑药材罢了,却不曾想遇见了这种事。不过我只是有些疑惑…焚烧药材的烟味很重,医馆又未曾闭馆,凡是进入医馆之人,倘若是不懂医理之人再进入馆内一刻钟也定会嗅出刺鼻之气…既然这事是隐藏不被众人所知的,为何不运出山谷外去焚烧…”
辛嫋嫋看了一眼地上的贾管事,又抬眼看向宫远徵。
辛嫋嫋“我所知,虽然宫三先生不如宫二先生聪慧,但也…不是如此愚笨之人。”
宫子羽“宫远徵本就是莽撞无脑!那神翎花与灵香草极为相似,不懂医理的人根本发现不了疑点,他才不会费这么大劲运出…”
“砰一一”
一阵碰撞地面的声音打断了宫子羽的话,伴随着一股汹汹的剌鼻白烟,迅速在殿内炸开。
宫门之人迅速的跑到格挡墙后,白烟里只剩下辛嫋嫋三人。
辛嫋嫋一边咳嗽一边正思考着倒下去的姿势,只见一旁的上官浅动作十分做作的咳嗽行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头确认倒下的位置,却不曾想歪打正着与宫远徵对上了目光。
辛嫋嫋“……”
辛嫋嫋立刻闭上眼睛柔柔的倒了下去,接着是云为衫和上官浅。
三个人三个方向,谁也不靠着谁。
宫子羽闻声快速奔上前将手里的药喂给云为衫吃,又贴心的将辛嫋嫋自认为的什么狗尾巴温柔的垫在云为衫头下。
辛嫋嫋“……”
见宫子羽转身,辛嫋嫋悄悄咪咪睁开眼睛看着云为衫头下的狗尾巴,又用掌心摸了摸冰凉且硌人的地板,有些羡慕。
第二天
辛嫋嫋躺在女客院落的院中心的躺木椅上晒着山谷里子虚乌有的阳光,半眯眼睛好不惬意。
茗雾夫人现在不想理她,那她就过两日再过去嘴贱。万一过火了不管不顾把她遣返了,那辛嫋嫋还得千辛万苦躲起来。
上官浅走过来看着她。
上官浅“听说宫远徵被押进大牢了。”
辛嫋嫋撇嘴。
辛嫋嫋“哦。”
上官浅叹了口气。
上官浅“刚才云为衫说宫子羽会亲自过来接走她,气死我了。那宫尚角肯定不会来接我…在宫远徵出来之前。”
辛嫋嫋看向一脸郁闷的上官浅,轻笑。
辛嫋嫋“看不出来,你挺有自知之明的。”
上官浅冷哼一声。
上官浅“宫远徵不是你的目标吗,他如今这样了你还笑得如此灿烂。”
辛嫋嫋“他啊…现在应该已经出来了。”
上官浅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辛嫋嫋。
上官浅“你怎知他…”
辛嫋嫋抬手遮住了上官浅的嘴,脸上是意味深长的笑容。
辛嫋嫋“来了。”
上官浅随着辛嫋嫋的目光看向女客院落的大门。
门口位置站着一个人,正是宫远徵。
宫远徵“上官浅!随我回角宫!快点!”
宫远徵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以至于他现在不敢直视辛嫋嫋的眼睛,太丢人了昨夜。
上官浅没见着宫尚角,脸上有些失落,还是快步走到宫远徵面前。
辛嫋嫋“宫二先生…没来呢?”
辛嫋嫋也来凑热闹,看向宫远徵的表情则是不嫌事大的笑容。
宫远徵“关你什么事!”
辛嫋嫋“我以为…宫二先生会亲自过来,必竟执刃大人跟云姑娘说过,要亲自带她离开女客院落呢。”
宫远徵“我哥可没那么多闲功夫来女客院落。”
上官浅破天荒打圆场。
上官浅“宫二先生事务繁琐,我能理解…”
宫远徵看着并排的上官浅和辛嫋嫋,他就忍不住想起了不久前宫尚角问他的一个问题。
“云为衫,辛嫋嫋,上官浅,这三个人,你觉得谁更漂亮?”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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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弟弟:都丑,我没开玩笑(微笑),也不知道碧沂女人是不是都死光了,辛嫋嫋居然是碧沂第一美人,太荒谬了…不,我没在意她,一点也没在意!你说谁急了!我急了吗!(掏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