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心一横念出了密信上的字。
路人天命不可辞拒,神器不可久旷,群臣不可无主,万机不可无统……谨任命……宫……宫子羽……即……即执刃位……
宫子羽即位执刃?
宫尚角嘴唇紧闭,瞳孔微颤,刚才还明亮的双眸,顷刻间冰封九尺。
当家的看着表情锋利,阴森的宫尚角,犹豫了半天开口道
路人当年立少主一事,时至今日,属下心中仍有不平……可未料如今宫门易主,竟是此人。在我心目中,角公子才是宫门执刃的不二人选……
等宫尚角回过神来,目光严厉的看了一眼当家的。
宫尚角你不关心宫门发生了何种变故,不关心老执刃为何身故,你竟然关心的是谁做了新执刃?从今往后,你如果再有这种妄言……
当家的表情瞬间发白,立刻低头
路人是
宫尚角我的马已奔波数日,疲乏,困倦你去帮我找一匹最快的马来。
路人是!
大雨冲刷着泥泞的路面,留下一串深深的马蹄印。
宫远徵正在一旁熬药,而苏辞则是站在他的旁边看着他。
怎么说呢,因熬药而生起的烟雾使站在一边的 宫远徵仿佛不是此间之人。到了自己擅长的领域,他表现出的认真表情和神态,都使得苏辞看他出神。
等宫远徵熬完药抬眼边看到陪自己的苏辞,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发呆。表情上带着些得意,果然自己的长相没人能拒绝。
宫远徵姐姐,看我看呆了
听到宫远徵的话,苏辞才从自己的思考之中惊起。
苏辞远徵,确实好看
明明宫远徵原是想要调戏苏辞的,但没想到被她一句话整的面红耳赤。默默的想转移苏辞的注意力。
宫远徵贾管事,药装起来。
苏辞知道他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还是随着他的意思没再提刚才的话。
另一边宫子羽和金繁从诊疗房出来,一边走一边交谈。
金繁既然姜姑娘所中之毒和执刃,少主之死没有关系,那我们还要去女客院落吗?你现在已经是执刃了,还未选亲,冒然前往不合适吧?
宫子羽身正不怕影子斜,况且我连影子都笔直,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宫子羽义正言辞,正说着,路过药房,瞥见了宫远徵也在,正与药房管事在里面低声私语,手中还拿着一瓶药,神色有些激动。身后还站着自己并不陌生之人。也就是那个当初没有跟他出地牢反而跟在宫远徵身后的苏家小姐。
宫子羽心中生疑,走了过去
宫子羽徵公子也到了医馆来了?所谓何事?
药房的管事姓贾,看到来人后恭敬行礼
路人执刃大人!
宫远徵听到之后眉毛一动,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随手交那瓶药递给了旁边的苏辞。
宫远徵这样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后面又想到了什么,顿了一下
宫远徵不苦
苏辞则是接过药,听到后面的不苦,脸上带起了笑容。心中也是温暖,自己仅仅只是表现,他便记在了心里。
苏辞嗯,谢谢远徵
宫远徵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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