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从餐桌前离开时,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腿绵软无力,魂都飞了有一会儿了。
谭枣枣(许晓橙)“你怎么了凌凌哥,脸怎么这么红啊?”
谭枣枣注意到他的不对劲,瞬间笑眯了眼睛。
凌久时“啊?我…我脸很红吗?”
凌久时连忙捂住脸颊,摸在手里的确有些滚热。
他的手上还拿着那半截玫瑰花,对其爱不释手。
阮澜烛“小橘子,刚才云云跟你说什么了?怎么反应这么大?”
阮澜烛实在是好奇的紧,眼下泪痣如点墨般风流无拘。
谭枣枣神秘兮兮地摇头,嘟嘴道。
谭枣枣(许晓橙)“这可不能说!我答应云云哥了,要替他保密!”
阮澜烛笑笑,随后撞了撞凌久时的胳膊。
阮澜烛“凌凌,你耳朵好使,你说呢?”
谭枣枣惊吓:忘了这里有一个bug了!害,没事!云云哥也忘了,反正这话只要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就行!
听到阮澜烛的问话,凌久时的笑容顿时就淡了几分。
他其实可以完全装作自己不知情,没听到的样子,但他不能这么做,这会毁了阮澜烛对自己的信任与友谊的。
因为他骗了他,瞒了他。
他的指腹紧紧捏着玫瑰花枝,刺之前就被少年给剔除了。
虽然使劲触碰依然会有些刺痛,但不会流血。
凌久时“我们私底下说吧。”
阮澜烛思索了几秒,点了点头。
阮澜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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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又下起了小雨,晴空依然高照,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
云舒鹤来到顶楼的画室,先是礼貌的敲了敲门,得到里面人的回应后才走了进去。
女主人背对着他,手中拿着黑白灰三种颜料,正在对着一幅画上色,雾蒙蒙看不真切。
云舒鹤“这是什么?十二苦啊?有点不好看。”
云舒鹤身子倾斜,懒懒的倚靠着旁边的画板。
女主人上色的动作顿了顿,半晌才讪讪道。
雨中女郎“难看吗?我还以为你会跟以前一样,会喜欢这种绝望到极致,又悲哀到极点的画作。”
雨中女郎“你不觉得他们很传神吗?把他们的脸、恐惧的神情刻在画里,才能让人感同身受,我的画也才会得到更多人的喜欢!”
少年咬了咬下唇,没有回应。
随着最后一笔留在画作上,十二个没有脸的人印在了上面,其中一个女人的脸正在缓慢浮现。
不用猜也知道,这个女人就是被女主人困在画里的小素。
云舒鹤“我知道,你是想让黄明远后悔当初离开了你,你在以这种方式向世人证明你比他更有才华……”
雨中女郎“我本来就比他更有才华!他的画全部都是我画的,可为什么最后署上的名字却是他的?”
雨中女郎“世人都说是我这个徒弟抄袭他的画作,可明明就是他剽窃我的!”
女主人的音调一下拔高几分,眼睛圆溜溜地瞪直,红唇老气,流露出的表情狰狞可怖。
云舒鹤“是是是,我知道,你比他厉害。”
黄明远是女主人的师父,两人也曾是一对情侣,可惜她遇人不淑。
女主人渐渐恢复平静,无悲无喜,她冷冰冰地看着云舒鹤问道。
雨中女郎“你变了,你最喜欢的不就是罂粟花了吗?它曾经帮你度过最黑暗的那段时光。”
雨中女郎“你是什么时候变成喜欢玫瑰了?还是红玫瑰。”
雨中女郎“我还以为你至死都不会相信爱情,你怎么怎么跟我说来着,宁死不屈,啊哈哈哈——”
雨中女郎“可你今天偏偏送给了两个人,两个男人……”
她在房间里踱步,高跟鞋哒哒哒作响。
雨中女郎“怎么?你是觉得男人之间的爱情要比男女之间的更加坚定吗?”
云舒鹤“我从来没有这么认为过。”
云舒鹤“无论是男男还是男女,爱情是圣洁的,只是某些东西玷污了它的美好,使你们认为它并不足以让其感到幸福,甚至留下一身伤痛。”
雨中女郎“所以你现在相信爱情了?你可真讨人厌恶!”
云舒鹤“怎么说?就因为我现在这副陷在爱情沼泽里的模样令你想起以前的自己了?所以你是不甘心还是在难过?”
云舒鹤“我承认,是我以前太浅显了,想当然的以为爱情无非就是你们所演绎的这般丑陋。”
云舒鹤“可遇到他们,我发现爱情未必是这样的。它可以很甜,甜到发腻;也可以很苦,苦到入不了嘴。”
云舒鹤“我知道我与他们的注定是场悲剧,从一开始就写好了结局。”
女主人略垂眸,不情不愿的被勾引出了些许记忆。
雨中女郎“知道还试!到时候你跟那个抛弃我的渣男又有什么区别?爱了不负责任,说跑就跑!”
少年被为难住了,黑眸里迷茫笼罩,难以驱散。
半晌才幽幽道。
云舒鹤“有区别。你的渣男跑了是因为不爱你了;而我,就算是消亡,我的爱也不会少半分。”
雨中女郎“……”
闻言,女主人的嘴角直抽搐,气得嘴都歪了。
雨中女郎“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提什么伤心事不好,非得提这点破事。
不爱就不爱了呗,她难不成还稀罕那死渣男的感情啊?
再多想一点她都要吐了!!
云舒鹤一直在不停的刺激她,在尝试帮她脱敏。
至少在提到这件事情以后,第一反应不是像个炸药桶一样愤怒,而是很平静的接受现实。
就目前来看,还是有点效果的。
未完待续
糊涂黎霖妈呀……致命游戏我要写到什么时候呀?
糊涂黎霖六十章了,我才写到雨中女郎……
糊涂黎霖还有几个副本啊!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