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结束,over!”
他们敲响了人皮鼓,引来了向徐瑾寻仇的姐姐。
从零散的线索里,他们推出了这个门内所有的故事。
徐瑾“我不会杀她,因为我要她也尝尝我曾经的滋味,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姐姐哪里仁慈,面对杀害自己的凶手,就算再怎么有血缘关系,也无法消解心中仇恨!
徐瑾“云舒鹤和我说了,你不是阿辉。既然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你们便走吧。”
她玉手轻轻一挥,鼓面之上就出现了一扇门,人皮鼓里藏着那把钥匙。
凌久时“等一下,云云、云云他在哪儿?会不会有事?”
他必须得问个清楚,他怎么可能不关心他,不担忧他呢?
姐姐拿回了自己的皮囊,变回了真正的徐瑾。
徐瑾“他能有什么事?你们就是死光了,他都不会有事的,赶紧走吧。”
姐姐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哪怕是面对凌久时那张跟阿辉一模一样的脸。
他们越像,越面对面聊天,她也就越想将人留下来。
听到她这么说,凌久时和阮澜烛的心才勉强被放回了原处。
门被钥匙打开,凌久时恋恋不舍的最后看了眼这个世界,转身离去。
—
云舒鹤.“咳咳咳——”
云舒鹤嘴边的鲜血在不断溢出。
“你太莽撞了,阿云。”
对面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缓缓出现在虚空之中。
云舒鹤敛眸,单膝跪地。
云舒鹤.“不这样做,姐姐是打不过妹妹的。”
云舒鹤.“我先与她同归于尽,总好过姐姐丢掉半条命。”
男子无奈摇头,伸出手缓慢放在他的头上,少年逐渐变得虚幻透明。
“你就是太心软了,回来吧,阿云。”
真正的云舒鹤冷漠疏离,一双清眸空空荡荡,什么也装不下,也没什么值得他装下。
他缓缓垂下眼睑,望着空白的手心,眼底的一丝波动转瞬即逝。
每个分身都携带了不同的情感传递过来,有时候云舒鹤自己也分不清。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无论最后是什么结果,我都接受便是。”
少年的轻声细语又飘散在了虚无的空间里,尽头的蓝色漩涡旋转,十分漂亮。
—
黎东源喜欢阮白洁的这件事在黑曜石根本算不上什么秘密。
他们一边努力憋笑着,一边帮阮澜烛隐藏身份,不敢透露出去半点。
凌久时“他要是知道阮白洁的真实样子,在里面估计能把门都给拆了。”
阮澜烛“看他自己够不够聪明了。”
阮澜烛优雅的翘起二郎腿,一身黑色西装干净整洁,精致的眉眼盈盈处传情。
凌久时“线索是什么?”
阮澜烛“两个字,佐子,是一扇玄武的心力门。”
凌久时“佐子,心力?是跟做棺材那扇门一样吗?要跟门神做朋友?”
阮澜烛“没有人会像你一样跟门神交朋友。”
凌久时讪讪一笑。
凌久时“也不一定,云云也是。”
凌久时“不过说起来,好久没见他,还怪想他的呢!”
阮澜烛也跟着一叹。
阮澜烛“也许佐子的门他也在,不用这么担心。既然门神说了没事,她也没有理由骗咱们。”
程千里(牧屿)“唉,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舒鹤哥一定很疼吧。”
空气中弥漫着哀伤的曲调,陈非已经不止一次在他们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了。
这个人当真有如此大的魔力吗?竟让他们三人全都陷了进去。
凌久时“好了,我们还是说回正题吧。这线索就两字啊?还有呢?”
阮澜烛“黎东源倒是把详细资料发了过来,但是我信不过他,还是咱们自己找线索吧。”
找线索的这种事情还是落在了程千里的头上,他哭丧着脸跑去拿了电脑。
程千里(牧屿)“佐子是一个日本的民间传说,据说一个小姑娘在雪夜被车撞断了下半身,没有任何人施救,最后惨死了!”
凌久时“难道这扇门讲的是交通事故?”
程千里(牧屿)“这儿还有首歌谣……”
凌久时“谁这么缺德啊?写这种歌去嘲笑一个小女孩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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