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鼓是一个古代的传说,有些地方把处女的皮活剥下来做出鼓面。
据说这样打击出来的鼓声可以连通生死,超越轮回。
传说中有个妹妹被选中做鼓,姐姐为救妹妹自愿去做人皮鼓,妹妹寻找失踪的姐姐,但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直到她听到了从天边传来的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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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雾气弥漫,小路蜿蜒曲折,石头怪异崎岖,两排恶兽的尖锐獠牙整顿在古怪神庙的下方。
屋子与粗壮的树枝相连,竟是一整个建立在树干里面,少说也有千年历史,羊头旗帜立在空中格外恐怖,
阮澜烛决意要带程千里与凌久时进门,却不想三人走散了。
他与程千里先一步抵达了所住地点。
加上他与程千里,一共有十二个人。
阮澜烛静默在椅子上,这里面有新人,新人正大吵大闹的,要求回家。
有老人,大多都按兵不动,谁也不想管这个烂摊子。
“叮铃——”几道清脆的铃铛声响起,伴随着脚步的走动越发清晰。
所有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缓慢出现在楼梯处的入口。
他穿着藏蓝色苗族服饰,长身玉立,丰神挺秀。
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丝黑发中,额间一条棕色的细长抹额,嵌着淡色蓝玉。
左耳上还有一个银色耳环,脖子上的龙纹银项圈微微相撞,发出悦耳的沙沙音。
就如同天神下凡般俊美绝伦,风华绝代!
一时间,大家都没了声音。
蒙钰被惊得晃了下神。
黎东源(蒙钰)“你怎么会从楼上下来?”
大家都是一起进门的,怎么就他的出场方式不一样?
云舒鹤.“啊?”
少年呆了一瞬。
云舒鹤.“我半个时辰前就到了,有点困就上去睡了一觉。”
黄哥“那你的心还挺大啊?这都能睡着!”
说话的是一个留着齐肩发的男子,还留着胡子。
少年担心说多错多,干脆没理会,拉开长桌一侧的椅子坐了下来。
程千里上下打量了几眼他的着装,扭头凑在阮澜烛身边,手遮唇小声说。
程千里(牧屿)“祝盟哥,他穿的这衣服好好看,不会是少数民族吧?”
阮澜烛狭长的眼尾轻挑了下,一张脸贵气十足。
阮澜烛“是不是,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看云舒鹤这傻憨样,又让他想起雪村的他,比起菲尔夏鸟要更平易近人些。
只是问一问,应该不会出太大问题。
阮澜烛“小兄弟,我看你这身衣服还挺特别的,少数民族?”
少年侧眸看了看阮澜烛,见对方黑色西装,浅绿色衬衫打底,脸色蜡黄,身体不太好的样子。
他的心里起了点点的恻隐之心。
这身体和精神状况真令人堪忧啊,长得很帅,希望他活得能久一点吧。
云舒鹤.“我不是少数民族,只是为了能跟这里的风俗外貌更融洽一些。”
阮澜烛“是吗?你自己挑的?”
云舒鹤.“是啊,怎么了?”
阮澜烛“这很适合你,漂亮的人就该配漂亮的服饰。”
嗳?真会说话!少年顿时被夸得心花怒放。
云舒鹤.“谢谢,你也很帅,是我见过的人里最帅的!”
阮澜烛“噗——”
阮澜烛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家伙当真是雷打不动的颜控啊!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此时听他夸自己,竟有些莫名的小雀跃。
谁让他之前只逮着凌久时使劲撒娇,都不带理人的。
程千里(牧屿)“不是阮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跟陌生人说这么多话呢,你还笑这么开心?”
程千里不解且大受震撼。
阮澜烛“谁跟你说这是陌生人了?”
阮澜烛淡淡瞥了眼程千里,果然见对方露出了更加困惑的表情。
程千里(牧屿)“难不成还是朋友啊?”
他挠了挠脖子,歇了声音。
阮澜烛又抬眸看向少年,黑眸里多了丝柔和。
阮澜烛“我叫祝盟,你叫什么?”
云舒鹤.“云舒鹤。云朵的云,舒适的舒,丹顶鹤的鹤。”
阮澜烛一直紧绷着的神经迅速松了下来。
呼~还好,名字还是这个名字,而不是什么云谏之类的。
对上云舒鹤那双干净的眼眸,阮澜烛朝他勾了勾手指,像呼小狗似的。
云舒鹤.“有事吗?”
他歪了歪头,漂亮的脸蛋布满傻气。
见阮澜烛不语,他只有起身来到他的身边,弯下腰来,任由对方附在自己耳边说话。
阮澜烛“我有个朋友,现在应该就在来的路上,他给你带了蛋糕。”
云舒鹤.“什么?”
少年的嗓音大了些,引来其他人的注目。
云舒鹤强行按下动荡不安的心神,回看了那群人一眼。
云舒鹤.“没事,不好意思啊。”
他垂眸看着阮澜烛,对方似笑非笑,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精致的脸上笑意不止。
云舒鹤.“为什么给我带蛋糕?我们认识?”
云舒鹤的话一问出口,阮澜烛眼角的笑意都落了几分。
难道以后每次见面,都要再重新认识吗?何其悲哀啊!
这会是对少年的诅咒吗?
阮澜烛“我们认识,上次的菲尔夏鸟,你还记得吗?”
云舒鹤更懵了,茫然的摇着头,无助的看着他。
但很快,脑子里又闪过了其他线索。
每个世界都有一个自己,能让自己愿意结交且提供帮助的人,恐怕就只有命定的那两位。
云舒鹤.“对不起。”
他低下头,软软的发丝微微蓬起,低眉顺眼更加像极小狗。
阮澜烛“没事,不记得也没关系。等他来了就可以吃到蛋糕了。”
云舒鹤.“好。”
阮澜烛轻轻摸了摸他的发丝,这个举动在他人看来,未免也太过亲密。
未完待续
糊涂黎霖本来想改成纯文字的,但是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惯,就再适应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