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回到前山后被关入地牢,宫尚角决定连夜审问。
黎颜欢本来想着一起的,但是被宫远徵强拉硬拽拽回了徵宫。
“颜儿姐姐,咱们就不去了,咱们得回去睡觉!”
黎颜欢小小一只被他双臂拦腰抱,脚离地悬空,扑腾个不停。
“不不不,我不困,让我去看看!”
下一秒红唇被温热堵住,宫远徵掐着她的腰,浅尝辄止。
黎颜欢立马安静下来,轻轻配合着。
宫远徵玩味一笑:“原来你是喜欢这样的?”
“……怎么可能?才不是呢!”她从牙缝中挤出,脸颊耳朵火烧火燎。
“走走走,回家睡觉!”撒腿就跑。
宫远徵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宠溺一笑,天真烂漫。
—
黎颜欢实在是太累了,几乎是一沾到床就睡着了。
宫远徵侧身找她贴贴,把脸埋在她脖子里,唇瓣贴着肌肤,暧昧至极。
鼻息间尽是清新浓香,特别像玫瑰快枯萎时候的味道,很特别,一闻就上头。
慢慢的,意识一点一点的被蚕食,陷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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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晌午,黎颜欢幽幽转醒,醒来身边空无一人,宫远徵已不知去向。
但想想都知道一定是找宫尚角去了。
枕头边留了一张纸条:颜儿姐姐,见字如面。
清晨我见你迟迟不醒,便知晓你肯定是累了。近日来宫门里发生的事情太多太乱,本来就不该麻烦你。
你接下来要好好休息,养好身体,这些事情交给我和哥哥处理就好。
厨房我叫人备了江瑶清羹,冰水银耳,还有些饭后甜点,以及我已经熬好了的补身体的药汤。
如果你还有空的话,顺便去药房帮我看一看我的出云重莲怎么样了好吗?
落笔:阿远。
“这小孩儿……”黎颜欢无奈地摇摇头,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这么会疼人了,唇边浮出一丝笑意。
“出云重莲?”好像是那个被他拿滚热汤药浇的花朵吧?
拿热水浇,感觉没死都是奇迹了。
—
黎颜欢按照纸条上所说,吃饭喝药看出云重莲,一个也没落。
在徵宫等的无聊又无趣的她毅然决定前往地牢看一看云为衫。
哪怕宫远徵并不想让她蹚进这趟浑水。
她换上一身月白色莲花裙,头戴玫瑰上弦月玉簪,红色流苏自发间垂下,举手投足间端庄娴雅,落落大方。
地牢——
“哥哥,云为衫招认了吗?”宫远徵看着宫尚角的背影,一脸担忧。
宫尚角微微摇头,表示没有。
宫远徵轻“呲”一声,抬眼问:“哥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她明明之前还承认了的。”
宫尚角忽的举手,示意他先别说话,耳朵侧耳倾听:“有人来了。”
宫远徵一听,下意识就去摸暗器,却被宫尚角带着藏去了牢房外另一处地方。
那里能看到云为衫牢房内的景象,对于听力好的他们来说,那脚步声越来越近。
待到人影显现,他们眉头一抬,震惊了下。
宫远徵下意识就要喊出声,被宫尚角捂住了嘴,他眼神警告让他别暴露自己。
宫远徵虽不解其意,但还是点了点头。
“云为衫,看你这样,好像过得还不错诶。”黎颜欢四周看看,搬了个椅子与她对坐。
手上拿着一坛桃花酒,还带了两杯青花瓷样式的酒盅。
云为衫眼皮一掀,见是她微微一笑:“黎小姐,你怎么来了?”
“我就是来看看你,不是说地牢里有很多惨绝人寰的手段吗?怎么好像没用在你身上啊?”
“……”云为衫沉默,半晌开口,“是羽公子替我求了情,不过徵公子的毒酒还是难捱的……”
黎颜欢耸耸肩,她也没体验过,自是不知晓,提酒倒了一杯,没喝,醇厚的酒香在小小的牢房里弥漫开来。
“黎小姐,你不会只是来这里喝酒的吧?角公子和徵公子知道吗?”
“不知道,我来没告诉他们。”黎颜欢摆弄着桌子上的匕首,骨锤还有一些其他物件儿。
上面每一个都沾满了血迹,浓郁的腥臭味令人作呕。
云为衫握拳,不由得紧张起来,虽然宫子羽已经在长老面前求情,不能伤害她,更不能留下永久性伤痕。
可黎颜欢不知道啊,她要真想做点什么,谁拦得住?
黎颜欢瞅了一眼她的小表情,好笑出声:“呵~别担心,不会对你动手的,我只是来找你问点事情。”
“什么事情?”
黎颜欢身姿欣长,指甲粉嫩敲击着桌面,她盯紧云为衫,淡淡开口:“我要知道,无锋在哪儿。”
不仅云为衫吓了一跳,躲在暗处的两人也是眉心紧皱,越皱越深。
“无锋在哪儿?你不知道吗?”
黎颜欢无语:“我要是知道还来问你?”
云为衫笑笑:“刚入宫门时,你就知道我和上官浅是无锋了,有几次还帮过我们,我还以为你很熟悉无锋呢。”
宫尚角:什么?她那么早就知道了?甚至还帮过?
他瞥眼看向弟弟,宫远徵也是满眼懵圈,他不清楚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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