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宫尚角喊住云为衫,斜眼看她,“云为衫,你刚才使用的是清风派的清风问叶手。”
“清风派早在归顺无锋之时,就已经交出了所有的武功心法,你果然是无锋之人!”
宫尚角手指云为衫,铁口直断,不容置疑。
云为衫脸色骤变,难置一词,这下彻底确认了!
宫远徵自顾自的戴手套,脸上有些兴奋。
宫尚角解下腰间的佩刀,侧过头,问身后的宫远徵:“远徵弟弟,还可以吗?”
“不可以。”黎颜欢代为回答,宫尚角虎躯一震,这女的又在打什么主意?
宫远徵原本兴奋的表情瞬间凝固,僵硬的别脸看她。
黎颜欢歪了歪头,笑眯眯的:“我来。”
声音明明虚软无气,可是又让人莫名心颤。
宫尚角知道她的本事,宫远徵知道她的身份,一个个心都落了下来。
“捉拿云为衫,如果有人敢阻拦,除了宫子羽,其他的人,原地斩杀!”
宫尚角身形一晃,瞬间近身,双手挥动如利爪,迅速攻向云为衫,看不出这是什么门派的招式,但显然是出自擒拿手派系的精妙手法。
黎颜欢被金繁拦住了去路,上次他打伤宫远徵的账她还没好好算,现在正好新仇旧恨一起。
从宫远徵腰间拔出佩刀,“呲拉”一声火星迸射,与其相冲,刀剑无眼,招招致命!
金繁一边抵挡躲避,一边惊叹于她这一身武功到底是哪里练出来的?
招式更是捉摸不定,杂乱无章却又在情理之中。
宫远徵手捏暗器冲出了门,他要去帮哥哥,黎颜欢眼底红光一闪,硬生生一掌将金繁拍了出去。
“你果然不会是绿玉侍卫!”丢下这句她就跑出门去。
来到院里一看,云为衫已经被宫尚角伤倒在地,月公子看起来是明确要帮宫子羽了。
转瞬间,月公子就和宫尚角打了起来,宫子羽让云为衫走,去后山找雪重子。
宫远徵三颗暗器飞出,击中了云为衫。
黎颜欢身形一闪,眼底红光再现,消失在了原地。
除了宫远徵,没人发现她的离开。
黎颜欢施展法术有一点不好,就是她不能连续使用,只能半带灵力,半带法术和人打架。
这是这方世界对她的限制!
灵力可以算是内力,也可以不是。
它能附着在兵器上,让杀伤力大增,甚至也能用来治疗。
黎颜欢:我们本无仇,全靠小远徵!哈!
—
黎颜欢到了后山附近就失去了云为衫的踪迹。
后山机关重重,她解起来浪费了一点点时间。
等到了细雪纷飞,被霜雪覆盖的雪宫,她才知道这后山到底是何等模样。
“是谁!”一道青年的暴喝声响起,在听到脚步声后冲出,与黎颜欢打了个照面。
黎颜欢戒备心也重,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我知道云为衫在你们这,我要带她回宫门!”
“你可知这后山不是谁都能来的?”一个蓝发雪肤的少年走出,约摸着十二三岁,模样倒也俊俏。
黎颜欢见他收敛了一丝戾气,这是别人的地盘,还是要尊重主人家的。
“很抱歉深夜来此造访,打扰了二位,只是原因特殊,我需要把云为衫带走。”她微微施礼,谈吐文雅。
“带走?你说带走就带走,你是谁?”雪重子面无表情,冷冰冰的。
黎颜欢唇边带笑,不知是不是和宫远徵待久了,不自觉的也染上了他那天真的邪恶感。
“我叫黎颜欢,是徵宫未来的夫人。”
雪重子眉头紧锁,徵宫只有一位继承人,想来就是那百年一遇的草药天才,宫远徵的未婚妻。
嘶,云为衫前脚中了毒,后脚人家就找上门来,真是倒霉透了!
—
“你是怎么来到后山的?跟在云为衫后面吗?”雪公子满眼惊奇。
黎颜欢知道他们想拖延时间,她倒也愿意和他们多聊聊,时间还早,不着急。
她相信,宫尚角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抓云为衫的好机会,绝对会派人来的!
她微笑着收了还拿在手上的佩刀,插在了雪地里。
“后山机关确实有点难度,只是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作用。”
毕竟她又不是人,不能以常理概之。
雪重子的目光一直放在黎颜欢身上,他有种感觉,若真打起来,他们说不定都不是她的对手。
表面看似弱不禁风,实则杀人于无形,非死即残!
“为什么抓云为衫?”
“因为,她是无锋的细作……”黎颜欢咯咯一笑,眸转风光间,尽显阴魅。
“我想身为宫门里的二位,应该不会偏袒一无锋之人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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