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握着黎颜欢的手走在山野间,上官浅弱小可怜道:“姐姐,这路好陡峭,我可以牵着你吗?”
黎颜欢微微一愣,有些犹豫。
上官浅越发乞求了:“姐姐……”
宫远徵猛然回头,如刀子般的寒光射向她:“只有我能喊她姐姐,你不可以!”
“那我喊什么?喊她名字吗?”
“怎么,喊名字不行?”
“可是……我喊她名字,你又喊她姐姐,我们之间的辈分是不是……”上官浅浅掀眼皮,动作里都是小心。
宫远徵想反驳却发现无从反驳,上官浅不出意外的话,未来可能是自己的嫂嫂。
哪怕他不认也是事实,到时候说不定黎颜欢也要跟着喊,不行,断不能让她受此委屈。
上官浅现在喊姐姐,以后也得喊姐姐!哼!
想到这,宫远徵就拼命眨着眼,最后冷哼一声:“下不为例!切!”
黎颜欢被他小孩子傲气整得又好气又好笑,这都能吵起来,两个都是小孩。
她笑着却突然晃了神,是啊,其实两位刺客的年龄也不大。
可是她们小小年纪却在无锋受尽了折磨,甚至还冒着生命危险跑来完成任务。
如果不是胁迫,谁又愿意过那暗无天日,与蛇鼠为伍的日子呢?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用拿生命在赌,算尽人心,永远都过不上的寻常生活。
上官浅骤然发现黎颜欢看自己的眼神变了。
从之前事不关己的高高挂起,到现在稍微有些柔和而复杂的情绪。
她慌忙低头,不懂她的眼神为什么变了。
“走吧,一起。”
上官浅的眼前出现了一只玉手,那手腕上还系着一根红绳,衬得皮肤越发皙白。
她慌张抬头,看到了黎颜欢眼中为数不多的善意。
她笑笑把手搭了上去,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眼中涌动。
宫远徵浅瞥一眼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不爽的。
三个人结伴同行,行至木桥时,和宫子羽,宫紫商还有金繁对上。
“上官浅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啊?”宫子羽不需要去问黎颜欢,都知道她要去宫远徵那里。
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了。
黎颜欢观察着宫紫商,对方也在观察着自己,谁也没见过对方,只活在传闻里。
宫远徵淡淡回应:“我来接颜儿姐姐,顺便带上官姑娘去角宫安顿。”
“宫子羽,你这是又要去哪?”
金繁:“徵公子,按礼数,你应该称呼执刃大人。”
“噢哦?他这三域试炼这么快就过啦?”
宫远徵傲娇的小腔调打在了黎颜欢的心巴上,脸上不自觉地晕开笑容。
黎颜欢:他真的好可爱!!!
金繁回复:“还没。”
“那抱歉了,这声执刃我叫不了。”
宫紫商表示还是得看我:“那…叫声姐姐来听听。”
宫远徵眉头轻抬皱起,垂眸看向地面一边:“姐姐。”
这是他堂姐,不喊也得喊。
黎颜欢听过很多次他喊姐姐了,但仍会心有余震。
她忽然想起一事,微抬眸看了宫子羽,宫子羽眼皮狂跳。
“执刃大人,我怎么好像记得……你诬陷远徵的事情还没了呢?”
“!”
黎颜欢不说,他们还真当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金繁护短道:“黎姑娘,当初我们确实是听信了谗言,抓错了徵公子,但当时也是无奈之举。”
“黎姑娘,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我不!”黎颜欢果断拒绝,双手环胸道,“当初执刃大人亲口在殿上许诺的,难不成要反悔?”
宫远徵眼睛澄澈却带着天真的邪恶感,笑着不让分毫。
“愿赌服输,而且也有那么多人看见了,子羽哥哥不会是…不愿意吧?”
宫子羽脸色青白,不情不愿地低头拱手一礼:“远徵弟弟,前段时间是我误会了,害你入了牢狱,这边和你道歉。”
“哼!”宫远徵轻哼一声,不知是不是心情好,也就没说什么损人的话。
宫子羽还要去接云为衫,两边打完照面就分道扬镳了。
未完待续——
作者愿有情再次声明,我的女主可强可不强,亦正亦邪。
作者愿有情看的不喜可以绕道走
作者愿有情别喷我,谢谢!
黎颜欢留言区——
宫远徵催更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