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许鹤归就感觉头昏的厉害,莫名有些怕冷,以为是普通风寒,便多穿了身厚衣服,洗漱后披上披风就出了门
许鹤归徵公子不在吗?
侍女:“徵公子清早就去了角宫,他让我跟您说,您想要的东西在医馆,您可以去看看”
想要的东西?
许鹤归想了想,应该是指药膳的改良方法吧,许鹤归摇了摇有些昏沉的头,用过早膳后便去了医馆
今天的天气有些阴冷,路上的风像小刀般刮在许鹤归的脸上,原本就有些难受的许鹤归更是有些睁不开眼睛
许鹤归心里有些奇怪,风寒什么时候这么难受了,感觉身上又冷又痛,手脚却在发热
到了医馆,许鹤归在桌子上看到了宫远徵留下的药案,许鹤归坐下后好好的研究了一番,本想抓些药回去煮了喝,却因实在有些头痛加上困顿,便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塌上,许鹤归揉了揉眼睛,原本难受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现在也就是头有些昏
宫远徵醒了?把药喝了
许鹤归徵公子?
许鹤归慢慢撑起身,接过了宫远徵递给她的药
宫远徵难受不知道找我?光顾着看药案,比命还重要是吧
宫远徵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许鹤归,气她不珍惜身体,中毒了还乱跑
和宫尚角去羽宫处理完事情后,宫远徵回徵宫找去许鹤归,却被告知人去医馆了,知道她肯定是来医馆看他给她写的药案,结果到医馆发现许鹤归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头上冒着冷汗,一直喃喃着难受,身上却烫得很,一把脉才知道是中了毒
虽然中毒之事事关重大,但宫远徵却不打算告诉许鹤归,怕她担惊受怕
好在这毒不是什么要人命的毒,只是会让中毒之人一直难受嗜睡
许鹤归一直在徵宫待着被保护的好好的,唯一可能中毒的情况就是昨天在角宫用膳,但他和哥都没事,上官浅也没事,为什么偏偏许鹤归有事
宫远徵你昨天在角宫除了用膳,还有没有吃什么别的东西
许鹤归没有啊,怎么了?
宫远徵没什么,怕你吃独食不告诉我
没想到是这个答案,许鹤归忍俊不禁
许鹤归徵公子,你幼不幼稚!
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猜忌,许鹤归能感觉到宫远徵有事瞒着她,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许鹤归我,是不是中毒了?
闻言,宫远徵愣了愣,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让她不害怕
宫远徵有我在,没人能用毒伤害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对上宫远徵乌黑又深邃的眸子,许鹤归点了点头,扬起了大大的笑容
许鹤归我当然相信我们徵公子!
宫远徵好了,这件事情我会去调查,你先躺下来好好休息
许鹤归我没事,可以把药案拿过来我再看看吗?
宫远徵不可以!
说完宫远徵就伸出双手按住了许鹤归的肩膀,想把许鹤归推下去躺好
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许鹤归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直直躺了下去,倒是宫远徴没控制好力气也扑了上去,反应过来的宫远徵立刻挪开了手,撑在了床塌上,一瞬间两人的鼻尖就差一厘米就可以相碰
烛火幽暗,宫远徵可以清晰的看见许鹤归湿漉漉的眼里倒映的自己,鼻尖都是草药味,许鹤归吞吐的气息轻轻拂过宫远徵的嘴唇,有些痒痒的
似是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有些反应不过来,许鹤归的表情还有些迷茫
亲上去…
宫远徵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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