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不发一言地向前走,宫远徵本以为是朝自己的,谁知道她竟越过他去取身后插在墙上的刀。
心中疯狂流泪,他竟然还不如一把刀~~
“愣着干什么?走了!”谢晚走了两步,还没听到脚步声,她扭头却发现那孩子正自己在那悲伤春秋呢,瞬间哭笑不得。
“哎?哎!来了!”宫远徵立刻欣喜的跟上去,他和刀一样重要!
特别是看到她是奔着自己的徵宫而去的,心中更加高兴了。
“阿晚……”宫远徵还没忘手腕的事,趁她没注意,成功地牵到了手,掀开袖子,在看到那一圈刺眼的白布时,眼中瞬间蕴藏了无数暴风,“阿晚这是怎么回事?”
谢晚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是我让月公子做的,如果不受这一刀,怎么能知道你都做了什么?”
“那……你生气吗?”宫远徵瞬间泄了气,小心翼翼的问道。
结果就是头上又挨了一巴掌,但力道并不重。
“我哪有资格生气?”谢晚突然想到了什么,情绪有些低沉,“若有一天我死了,你也会跟着死的,这一点,你知道吗?”
宫远徵点头:“我知道。”转眼间的功夫,他算是回过味来了,“阿晚,你在担心我?”
谢晚抱着刀,懒懒地倚在徵宫大门旁,似无奈似叹息:“是啊~我担心你。”
“那阿晚,喜不喜欢我?”宫远徵边拉着谢晚进去,一边发问。
“喜欢。宫远徵,你可不能死了,否则我就忘了你嫁给其他人。”赤诚之心,最招人喜欢了。
巨大的欣喜充斥着宫远徵整个人:“阿晚,我才不会死呢!”
“好。”
……
冬日的竹子更加令人觉得蓬勃、生机,残阳透过竹叶缝隙打在地上,照在水上,波光粼粼。
而在那水上,横跨着一架竹桥,谢晚到的时候,寒鸦肆就站在桥之上,一身黑衣被阳光照的发红。
“阿晚,云为衫如何了?”寒鸦肆沉声问道。
“放心,云姑娘毫发无损。我这次出来,是有事找你帮忙。”
“何事?”
谢晚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他。
“北方之王,寒衣客?”寒鸦肆略带些惊讶,这些消息是他一直在无锋待着也无法接触到的,“寒衣客这些年在魍中稳居战力第一,你如何能抓住他?”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谢晚眼中隐隐露出寒光,“你放心,你只需要想办法将这个据点的其他人引开,寒衣客,我要活捉他!”
宫尚角的母亲和弟弟死于寒衣客之手,既然知道了凶手在哪,不如抓过来当作上元节礼物送给他。
“好。”寒鸦肆点头,他对于谢晚,向来是无条件信任。
“夜里行动,你依旧在这个位置等我。”
“好。”
……
无锋据点。
寒鸦肆依照约定,朝里扔了几颗弹丸,一落到地上,便立刻“砰”的一声在原地炸开。
见里边的嗡嗡的人追出来,他这才引着人去了另一个方向。
“出来吧!”寒衣客盯着某处,淡淡的开口。
空气中传来一声熟悉的轻笑,他立刻出声:“是你?”
谢晚从暗处走出来,有些无奈:“我说寒衣客啊~这么多年了,还没忘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