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角哥哥~”谢晚贴近宫尚角,伸出胳膊挂在他的脖子处,声音令人脊椎酥麻。
宫尚角轻笑,在水下的手贴近她的腰,声音喑哑无比:“阿晚,你在勾引我。”
“那你会被阿晚勾引吗?”谢晚手从脖子开始向下,直到茂密之处,由掌变为虚握。
只听宫尚角闷哼一声,谢晚胳膊上的禁锢骤然变紧,他再也忍不住,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尚角哥哥。”
宫尚角一惊,迅速的转身将谢晚护进怀里,抬头这才发现是宫远徵。
宫远徵看见刚才那一幕,嫉妒的快要发疯,但他还是笑着看着他们:“尚角哥哥,不介意一起泡吧?”
“滚出去。”宫尚角压抑着怒火,沉声斥道。
宫远徵却跟没听见似的,一件一件将衣服脱下,挂在屏风上:“哥,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宫尚角哑然,他的确和宫远徵说好了,先共同将宫子羽踢出局。
宫远徵得意一笑,踏进这墨池之中。
慢慢的游到谢晚身后,凑近用指尖抚摸着她的脖颈,背部,逐渐向下……
他刚进来,手指微凉,谢晚经受不住瑟缩在宫尚角怀中,后者则得意一笑。
“哥,别这么看我,今晚一过,我可就成年了。”言下之意,只要过了子时,他就可以任意的做一些令人高兴之事。
宫尚角瞥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但却不认输似的忙着自己的事。
……(少儿不宜)
第二日,谢晚是在一片火热中醒来,屋子里很暖,一左一右皆是火力十足,她抬起手将两人往床边推了推。
“扑通”
宫远徵被推到地上,清醒了过来,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记忆回笼,瞬间脸红的像个虾子。
“呵~”谢晚轻笑,眉眼尖仍带着些春意,“远徵弟弟,你怎么还害羞呢?”
宫尚角凑过来将下巴放到谢晚肩上,嘴上带着些嘲笑:“远徵弟弟还得多练练。”
宫远徵都快羞死了,支支吾吾的拉下被子一角捂住关键部位:“我,我那是,缺乏经验,哪像哥哥那般,哥哥不会也和宫子羽一样去过万花楼吧?”
话音刚落,果然谢晚就扭头看向了宫尚角。
宫尚角举起双手,一脸无辜:“我可没有,阿晚你要相信我!”
“行了,别争了,快起!”谢晚白了两人一眼,起身欲穿衣服,腿脚和腰都是酸的,这俩兄弟极其幼稚,后半夜的时候甚至还比了起来。
……
两个月后,宫子羽成功的闯过三域试炼,从后山出来,正欲正式即执刃位,却被宫尚角和宫远徵两兄弟说是血统不正。
茗雾姬便是他们找来的证人,但在大殿之上,茗雾姬竟当场反水,证实了宫子羽乃老执刃亲生的,并且那本证据——医案,也不是兰夫人的东西,而是宫尚角母亲的东西。
宫子羽和他早殇的弟弟,皆是早产。
此时的气氛异常压抑,宫尚角紧握着那本医案,眼睛通红,就连在旁边的宫远徵也难受的盯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