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过后,宫远徵这才想到这出云重莲长地异常险峻,又及其稀有,所以他才想试着自己能不能用药养活。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走到谢晚跟前,将她转了一圈,紧张的询问:“阿晚,你没受伤吧!”
“放心吧阿徵,我没事。”
“没事就好。”宫远徵看着她傻笑了起来,仅仅听到对方亲密的叫着自己名字,他的心里便能感到甜滋滋。
等宫子羽安置好月长老的丧仪,回到羽宫时才发现谢晚并不在宫中,他第一时间便以为她宫尚角或者宫远徵给拐了去。
当机立断,带着金繁就朝着离羽宫近些的徵宫冲去,毕竟宫远徵那小子也对阿晚居心不良!
最后一个拐角,没想到竟碰到了宫尚角,二人相顾无言。
宫尚角瞥了一眼宫子羽,接着便面无表情地向前走着,宫子羽巴不得他不搭理自己,看着他的背影“嗤”了一声,跟在了他的屁股后边。
宫远徵的房门被踢开时,谢晚和宫远徵在为出云重莲配药。
谢晚看着宫尚角和宫子羽气势汹汹的样子,心中暗暗庆幸,还好没做些什么带颜色的事情,不然被抓包可不好收场了!
她起身行了一礼,脸上带着疑惑:“执刃大人,角公子,你们这是……”
宫远徵不高兴的站了起来,行礼也异常潦草。
“阿晚,天色已晚,该回去了。”宫子羽自持温柔,将带来的裘衣披在谢晚的肩上,接着温润一笑,“外头有些冷。”
谢晚悄悄地看了另外两个,脸色都黑了,特别是宫尚角,如果眼睛能杀人,恐怕路边的狗都难逃一死。
“好。”
就在宫子羽将要带走谢晚时,宫远徵突然站了起来:“阿晚,东西忘拿了。”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明明脸上带着笑,却让人看着不怀好意。
谢晚接过,是一盒口脂,他亲自做的,方才为了验证好不好看,还亲自为她涂上,谁料最后还是被他吃进了嘴里。
想到这,谢晚的脸上就有些发烫。
宫子羽却盯着宫远徵的唇角,眼神晦涩,他绝对不会看错,那是女人家的口脂,再结合谢晚的面色……
回羽宫的路上,宫子羽一路沉默。
到了地方,他将金繁打发出去守门,自己则拉着谢晚进了屋。
“阿晚……”宫子羽转身抱住谢晚,在烛光跳跃中俯下头,还未触及到柔软,就被一双小手捂住了嘴巴。
他神情有些受伤,如同被抛弃的大狗狗摇头乞怜:“阿晚,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谢晚无奈的将手放下:“宫子羽,如果不洗洗的话,你就相当于和宫远徵……”
宫子羽立马转阴为晴,让丫鬟送来了一桶热水,供谢晚洗澡用,自己则去了外边。
浴桶泛着热气,朦朦胧胧的,两个丫鬟被派过来为谢晚沐浴更衣,衣服掉落,露出了皎白无暇且相当傲人的身姿。
走动之间微微颤动,两个丫鬟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脸色鲜红欲滴,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