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谢晚的突然出声,倒吓了宫远徵一跳,他反射性的将那只手背在身后,明明毒已经解了,他怎么感觉麻酥酥的?
“噗……”谢晚抬头,见他这神情,突然笑了,“宫远徵,你耳朵这么红,不会在害羞吧?”
听她这么一说,宫远徵瞬间觉得自己耳朵和脸都好像烧了起来,说话都不利索了:“谁,谁说我害羞了!”
“行,没害羞,只是我可是你未来的嫂嫂,千万不能喜欢我哦~~”谢晚看着他眼里的局促,满意的笑着,倒露出些真情实意来。
殊不知,更晃了下对方的神。
宫远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谢晚自觉的将伤药盖好:“就不劳烦远徵弟弟赶了,我自己走。”
宫远徵看着她的背影,默默在心里吐槽,谁要赶她了?这女人真是,自作主张!
不过一想到方才她为自己上药时的小心翼翼,好像满心满眼都是他。
突然,他笑了,笑的变幻莫测,意味深长。
不管谢晚是不是装的,既然选择了,那就一直装下去吧!
……
女客院落,上官浅房内。
“姐姐~~有消息了吗?”上官浅随手摆弄着手边的绿植,却正眉目流转的看着云为衫。
云为衫并无表情,只冷冷的道了句:“我不是你姐姐。”
“啧~真是无情啊~”上官浅撇了撇嘴,随即正色了起来,“对了,我今天打听过了,谢晚入了徵宫后就再也没出来。”
云为衫亦是一脸凝重,能进入徵宫,要么是做宫远徵的药人,要么本就是宫二宫三的人,若是这样,谢晚不会是杀害宫家执刃的凶手。
“放心,我替你除掉她?”上官浅勾着腰间的玉佩,嘴角挂上一个势在必得的笑。
这次,云为衫并未开口阻止,若谢晚真是宫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无锋,那刚开始的询问,早晚会暴露,到时候死的就是她们自己。
“放心,我有我的方法。”上官浅。
而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的谢晚,此时正在被迫接受选择。
宫子羽刚坐上执刃之位,有一堆东西需要了解,等他稍微缓过神,却被告知,谢晚被宫远徵带走了。
“子羽哥哥这是做什么?”宫远徵倚在门边,一双眼睛清澈明亮,带着些恣意和狂妄。
而宫子羽迎面而立,面色异常冷峻,气氛沉重而压抑。
谢晚刚走到这便看到这一幕,一个翩翩少年,一个面如冠玉,不得不说,甚是养眼。
“执刃大人,徵公子。”谢晚行了一礼,尽管身着厚重冬衫,弯腰间仍然可见曼妙的身姿。
宫子羽见到人,面上也带上了喜悦与惊艳之意,谢晚也冲着他笑的温柔。
这一幕在宫远徵眼里,却怎么看怎么碍眼!
他恶狠狠的将谢晚拉至身后,怒斥道:“谁让你出来的?”
谢晚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突然被拉,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好在宫远徵及时扶住,摔进了他的怀里。
“徵公子~脚崴了。”谢晚被一双有力的手把控,索性把全身力气都靠了上去,可怜巴巴的抬头。
女人的清香猛然钻入鼻腔,宫远徵身体变得僵硬,但又因为她的话不得不停在那不动。
在宫子羽向前看到之前,谢晚从宫远徵怀里出来,抓着他的胳膊。
“阿晚,我带你去看大夫。”宫子羽作势就要抱起谢晚。
宫远徵忽略方才怀中女人离开的失落,挡在她的面前:“看什么大夫,我的医术难道还比不上那些庸医吗?”
说罢,宫远徵弯腰将谢晚抱至怀中,向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