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阴阳两隔

黎明时分，一个将士突然进入

“所有人向深山移动！城外失守了！”

所有人顿时乱作一团

“所有人不要怕！失守不代表失败和死亡！只要还有将士，洛汗就有赢的希望！所有人！保持安静！有序撤离！”茉莉大喊

“到我们了。”伊尔文说

三人抽出剑站在大门前，形成最后一道防线。大门被撞开，无数兽人闯进，但她们没有退缩。她们用武器斩杀了一个又一个的兽人。她们掩护到所有的人都已撤离，也从未想过逃跑，她们坚定的眼神震慑着每一个兽人。

随着甘道夫的到来，战斗结束，三人离开洞穴来到外面。

“莱戈拉斯！”

“哈尔迪尔！”

几人在人群中呼喊着、寻找着，却没得到回应。琳达四处张望，心中不断祈祷。突然她倒吸一口凉气，是哈尔迪尔。

“哈尔迪尔！”琳达跌跌撞撞奔向哈尔迪尔冰冷的尸体，茉莉和伊尔文也急忙跟上。

“哈尔迪尔……不要……”琳达轻声呼喊，声音颤抖且温柔

“Can you hear me?”琳达抓起哈尔迪尔的手放在脸上，是那么的冰冷，像那冬天的冰雪。此时的琳达并没有大哭大闹，只是红着眼眶呼唤……

看着已成尸体的哈尔迪尔，茉莉慌了，她在那尸横遍野的地方四处奔走，嘴里不断地喊着

“莱戈拉斯！你在哪！”她的声音急切中带着一丝恐惧，她不断的嘶吼着，全然不顾已满是鲜血的裙子。

“不会的……不会的……”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茉莉！”

“莱戈拉斯！”

茉莉向上看去，黎明的曙光照在莱戈拉斯身上，她笑了，飞奔过去，扑在莱戈拉斯的怀里。

“莱戈拉斯……”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莱戈拉斯安抚着，上下抚摸着她的背

“姑父……他死了……他死了莱戈拉斯……”

“什么？”

茉莉痛哭起来……

几人将哈尔迪尔抬进城堡，茉莉抱着姑姑哭成泪人，反观琳达自己却十分冷静，只是有几道泪痕挂在脸上。莱戈拉斯等人做了告别仪式后就匆匆出发去往艾森加德，并不在场。

“凯瑟瑞尔，给你姑父整理下吧。”

“嗯。”

茉莉开始为他擦试，却在他的盔甲深处发现了一个镜子似的东西。

“姑姑，你看。”茉莉将东西递给姑姑

琳达颤抖着双手打开，里面贴着琳达和他们曾经的孩子——安妮的照片，合上后的背面用精灵语写着

“我最亲爱的妻子和女儿，我将永远爱她们，不管在何方，在何处。”

琳达的嘴唇开始颤抖，鼻子酸极了，在看见哈尔迪尔的尸体时，她内心极度的平静甚至让她自己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爱他。但当这件物件出现，她突然释放，大哭起来。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视线都变得模糊，眼睛干涩极了，她走到哈尔迪尔的尸体旁，摸着他冰凉的手，琳达这才意识到，她真的失去他了，彻底失去他了。

琳达抱住他痛哭，哈尔迪尔生前最看不得她哭了，但是，这一次，他没有醒来……琳达给予了他最后一吻……

哈尔迪尔被烧成灰烬，琳达颤抖着接过，她一直在哭，却再也哭不出眼泪了……茉莉在她身旁也泣不成声。

“敬牺牲的烈士们！”随着希尔顿国王的一声令下，大家将酒一饮而尽，琳达和茉莉站在人群中，流下一抹泪。

莱戈拉斯和吉姆利比赛后来到茉莉身边，此时琳达已经早早回房了。

“我好难受，莱戈拉斯。”

“我才刚见姑父没多久……他就……”

“我知道。”莱戈拉斯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从前总觉得战争是国家产生的必然结果和过程，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想来，都是来自于贪婪罢了。战争，是可以完全避免的，但他们却总选择这种方式来解决冲突，丝毫不顾战争会将多少家庭弄得支离破碎。明明只需要好好说话就能解决，他们却用人命来分出胜负……”

“姑姑该有多绝望啊……昨天晚上才说完打完仗‘收拾’他，今天黎明就阴阳两隔了……”

“你什么都做不了的茉莉，你陪着她就好。”

“嗯。”

茉莉靠在莱戈拉斯肩膀上

“我很庆幸你还活着，亲爱的”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