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宫。
对于半月之蝇的解药,宫子羽一直都是毫无头绪。
月熙还时不时嘲讽他几句。
因着月公子说过乱喝药可能冲撞药性毒素叠加,宫子羽也没敢再喝什么自己乱配熬煮出来的药。
蚀月发作之时也只能硬抗着度过。
月长老给云为衫吃试言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一粒。
宫子羽捡到后也想过要不要把试言用在月长老身上。
但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宫子羽虽说身娇体贵,但也有独属于宫门血脉不服输的性子。
蚀月发作之时,也是强忍着硬抗过去。
误打误撞,让他发现了半月之蝇是一种烈性补药。
既是补药,那配什么解药?
月公子“恭喜你,成功通过试炼。”
月熙“什么嘛……真的是”
月公子“运气好,也是人家实力的一部分。”
月熙“其实有两个测试你的地方,一个是蚀月,一个就是,看你会不会把试言用在我哥身上。”
宫子羽“如果我用了呢?”
月熙“那很遗憾,零分。”
月熙耸了耸肩,撇着嘴。
云为衫“所以,公子已经解了我们身上的蚀心之月?”
月熙“想什么呢,他给你吃啥了?”
宫子羽“蚀月是一种烈性补药,既是补药,那还配什么解药?”
月熙“无须解啊,朋友们。”
宫子羽“所以你们之前一直看我各种煎药,各种配药,都是在看我笑话?”
月公子“不敢。”
月熙抱着胳膊嗤笑出声。
月熙“不敢不敢,谁敢看执刃大人的笑话呀?”
月熙“试炼尚未通过,就喜欢那执刃的身份压人,我可不敢笑话执刃大人。”
月熙“若是执刃大人罚我一个不敬执刃的罪名,那我可没地方哭去了。”
月公子“一切都是对执刃的考验罢了。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执刃阅读了大量的医书,对药理的知识也算是精进了许多。”
月公子“试炼者除了拥有精通药理的本事之外,还必须有以身试药的决心和坚毅。当执刃愿意吃下蚀月以身试药的那一刻,你在我这里其实已经通过了考验。”
宫子羽“不过月长老,这跗骨之蝇的虫卵又是怎么回事?这可不是什么对人有益的药啊。”
月熙“执刃大人果然目光如炬,跗骨之蝇也是这款药最关键的地方。跗骨之蝇进入体内,会附着在奇经八脉之上,不断产生刺激。让人们不由自主地运行内力进行抵抗,所以等于是让寄生之者十二时辰不间断地在运功,运气。”
月公子“再勤勉之人,也不可能做到这个程度。”
宫子羽“那,意思是说,睡觉吃饭都无时无刻不在练功?”
月公子“你硬要这么说的话,是这么个意思。”
宫子羽“那也太欺负人了吧。”
月公子“但蚀心之月也有一个非常严重的弊端。”
云为衫“什么?”
月熙“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月公子将月熙拉到身后,目光平静。
月公子“其他症状可以通过服药得到缓解,但唯独内功的丧失,无法解决。”
月熙“也就是说,每半个月,你会有两个时辰是处于完全没有内力的状态。”
月公子“这也就是你的至暗时刻。月蚀之时。”
宫子羽“那如果这个时间有人想行刺于我,岂不是易如反掌?”
月公子“所以你有两个办法,第一在月蚀之时尽量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独处,或者有绝对信任的高手陪伴左右;但这个办法,也不是绝对安全。”
月公子“所以要加上第二个。”
月公子从怀里拿出一个薄薄的信封,递给宫子羽。
月公子“这是蚀心之月的配方,你回到宫门前山之后,自己调配制作,然后重新选择一个日子服用。绝对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月蚀之时了。”
云为衫“所以月长老,半月之蝇,不,蚀心之月确定无须解吗?只要熬过最痛苦的时刻就行了吗?”
月熙“你聋了?我哥说啥你听不见?”
云为衫“只是确认一下,劳烦月姑娘麻烦。”
听着云为衫这么礼貌的道歉,月熙哼了一声将头撇向一边。
云为衫“我还有一事,想问月长老。”
月公子“你问。”
云为衫“那试言,可是当真?”
宫子羽“对呀,这试言到底怎么回事?”
月熙“我哥这么厉害,自然是真的。”
月公子“经此一遭,你们不也看清了彼此的真心吗?”
宫子羽“那月长老你为什么……”
月公子“我只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
宫子羽“看来,不应该叫你月长老,应该叫你月老。”
月熙捂着嘴,偷偷摸摸笑的猫猫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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