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延“这么大药味?你受伤了?”
林子延笑的欠揍,挑眉调侃冷着脸的宫远徵。
宫远徵冷哼一声,不想与这个无理取闹的小朋友计较。
上官浅“怎么这么烫?”
上官浅伸出手摸了摸禾浅的额头,有点烫。
林子延“啊?”
林子延也伸手摸了摸禾浅的额头。
林子延“芥末烫!这是着了风寒!”
也是,禾浅脸颊微微泛红,额头烫的惊人。
宫尚角“先把她送到床上用被子捂着。”
林子延用力点点头,伸手直接将禾浅打横抱起。
禾浅的胳膊下意识搭在林子延肩上。
宫尚角“我来……”
宫尚角随着林子延的动作,渐渐没了声音。
林子延“嗯?你说什么?”
林子延疑惑,不明所以看着对面的三人。
林子延“让一哈。”
林子延一把挤开宫远徵,抱着禾浅往屋里走。
屋内除了床,还有一软榻,林子延将禾浅放在软榻上,上官浅步履匆匆将怀里自己的被子盖在禾浅身上。
宫尚玹三人跟在身后进来,宫远徵上前给禾浅切脉。
宫远徵“昏睡过去了,需要吃药。”
宫远徵诊完脉,站在宫尚玹身侧。
宫尚玹“远徵,你和林姑娘一起去抓药熬好带过来,还请上官姑娘照看一下病人。”
宫远徵嗯了一声,伸手抓着林子延的衣领。
林子延感觉到呼吸困难,扭头看到宫远徵勾着的嘴角。
宫远徵“走,去医馆熬药。”
林子延“我没说不去哇!别揪我衣服,喘不上气了!”
宫远徵的手放低了一点,依旧没松手。
两人吵吵嚷嚷渐渐离去。
——
金蕴对树杈子爱得深沉,依旧蹲在树杈子上听墙角——啊呸!监视。
金蕴看着不着调的宫紫商,眼中满是兴奋,她用胳膊杵了杵身旁的金简,“紫商大小姐好有意思啊,我感觉我遇到了知音~”
金简无语凝噎,“你们是两个阵营的。”
“所以我没叛变就很好了。”金蕴白了金简一眼。
“你还没我家小蝉儿有意思。”金蕴百无聊赖的继续盯着金繁和宫紫商。
——
金蝉这次换了个地方蹲着。
金蝉是所有侍卫里耳朵最好的,再加上绝佳的天资,是难得一见的天才。
金蝉静静听着耳边的声音,风声、侍卫巡逻的声音、落叶掉在地上的声音,还有云为衫的脚步声和与雾姬夫人的对话。
云为衫“雾姬夫人。”
“云为衫姑娘,找我有事吗?”脚步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在金蝉耳边响起。
云为衫“我想问一问夫人,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衣诀翻飞,呼呼生风,是打斗声。
金蝉绷紧了神经,放缓呼吸。
“你怎么知道我丢了东西?是不是你偷的!说。”
云为衫“无名。”
云为衫嘴里轻飘飘的两个字吐出,金蝉抬起了锐利的眼眸。
“你说什么?”
云为衫“无凭……无据。”
云为衫“我说无凭无据,夫人何出此言?”
云为衫突然改了话,金蝉垂下眼眸,她很确定,云为衫说的就是‘无名’。
“如果不是你偷的,你怎么知道,我丢了东西?”
云为衫“是金繁和宫远徵。”
云为衫“金繁和宫远徵,还有一个女侍卫,他们一直从你房间门口打到院里,金繁大声斥责,宫远徵他们偷了雾姬夫人的东西,仆人们都听到了。我虽然来宫门时间不长,但也能看出,角宫和羽宫一直有些冲突。”
云为衫“这次,宫远徵私闯夫人房间,恐怕来者不善。”
“这是宫门内部的事情,与你无关。不用过多猜忌。”
雾姬夫人循循善诱,引诱云为衫随着她的计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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