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数月后,朝瑰公主的嫁妆还没准备完全,准噶尔的老可汗就去世了,因为新可汗已经有了正妻,这桩婚事自然是作废了。
朝瑰知道是皇后主办婚礼,自然是日日去请安陪伴。
人心都是肉长的,要不然宜修也不会这么费心。
既然现在嫁妆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皇后就去找了太后,提议可以让朝瑰公主和乌雅家的年轻子弟结亲,加强和皇室的联系。
至于为什么不是乌拉那拉家,实在是乌拉那拉家就挑不出来一个可看的年轻子弟,宜修也不想害了朝瑰。
太后考虑许久后,答应了。
虽然与那太贵人关系不好,但是想到她的女儿嫁进自己家,她自然会讨好自己以求自己女儿生活的好,岂不快哉!
当然宜修说的也很有道理,和皇室加深关系也有利于乌雅氏的发展。
太后倒也没糊弄人,结亲不是结仇,找了个乌雅家很是上进的年轻子弟,那太贵人虽然心里别扭,但是为了自己女儿嫁的好,也的确没少讨好太后。
朝瑰嫁入后没多久就怀孕了,生了个大胖小子。
她自己又是公主,乌雅家自然是安安分分的捧着,日子比自己出嫁前都好多了。
朝瑰性情温和,和自己丈夫的感情也相当不错,虽然有不少小妾,但是嫡长子是自己生的,朝瑰也很满足。
朝瑰公主出嫁后没多久敦亲王之女被封为和硕恭定公主,由太后抚养。
安陵容不清楚这背后的算计,但也隐约觉得有些不对,想起梦中年家的下场,安陵容下意识把心神更多的放在了长康身上。
无(喜鹊)“娘娘,皇上去了翊坤宫…”
喜鹊有些不忿,这已经不是年妃第一次截人了。
#无(长康)“皇阿玛不来了吗?皇阿玛答应儿臣的…”
长康有些失落,原本皇帝答应陪他用晚膳的。
安陵容“去传膳吧。”
看喜鹊出去了,安陵容抱起了长康。
安陵容“长康别伤心,若是你真想见你皇阿玛,额娘每日带你去见皇阿玛,好不好?”
长康把头埋在安陵容怀里。
#无(长康)“额娘,儿子不喜欢年妃娘娘。”
安陵容“不喜欢便不喜欢吧。长康放心,额娘会一直爱护长康的。”
安陵容轻轻抚着儿子的头,眼神却有些暗沉。
年世兰一而再,再而三的截宠,尤其是让长康失望了这件事让安陵容难以忍耐。
陪长康用完膳后,安陵容叫来了小宣子。
安陵容“端妃娘娘近来身体可好?”
安陵容突然问到端妃让小宣子也是一愣。
#无(小宣子)“端妃娘娘,前些日子好了些,年妃娘娘得宠后就又病得重了。”
安陵容“端妃娘娘是哪位太医诊脉的?”
#无(小宣子)“给端妃娘娘诊脉的一向是李太医,也不过是年年治标不治本罢了。”
安陵容“你去使人拿到端妃的脉案,找个太医看过后,若是…就想办法让年妃知道端妃的脉象。”
…
翊坤宫。
年世兰看着手上的一堆脉案,有些疑惑。
年世兰“颂芝,这是什么东西?”
#无(颂芝)“娘娘,奴婢前几日听到有人议论端妃,说她在娘娘得宠了就病的重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装病,您想上次温宜公主周岁宴的时候,她不也好端端的就出来了吗?奴婢就自作主张让人去太医院要了端妃的脉案,又找了太医看了。”
年世兰“太医怎么说?”
年世兰捏着纸的手握紧,已经隐隐知道了什么。
#无(颂芝)“太医说端妃的病根本没那么重,端妃经期时被灌下红花,红花活血通经,会导致端妃恶露增多,经期增长,气血不足,影响生育,除了处于经期,也不会病到起不来身。”
年世兰“好啊!本宫早知道端妃心思狡诈,敢装病,本宫让她这辈子都起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