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面色沉郁的点点头。
无(陈大夫)“娘娘身体里常年累积了欢宜香里的麝香,已经是无法有孕了,而且娘娘每逢月事就痛的厉害,草民也只能开了缓解的药,但是要怀孕是不可能的了。”
年羹尧“欢宜香?”
年羹尧一下就抓住了要点,欢宜香他也知道,年世兰还特意跟他说过,兄妹两都以为是恩宠,结果却是算计。
年羹尧“好个太后,好个皇帝!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居然用在一个女子身上,有本事怎么不冲着本官!”
年羹尧气的直喘气。
年羹尧“尽使些妇人手段!”
又转头看向陈大夫。
年羹尧“本官这就安排人把你们一家送出京城,出了京就往西北去,西南有战事,你便别去了,以后别回京城了。”
陈大夫神色一动,脸上闪过感激,此时已经宵禁了,把陈大夫一家送出去,免不得年羹尧明日又是一份弹劾。
无(陈大夫)“多谢大人。”
年羹尧摆摆手。
年羹尧“不必谢了,此时可能是那皇帝母子还没反应过来,你直接从走,本官派人去你府上,把你的家人接出来。”
又掏出一个荷包。
年羹尧“这里面大概有千两银票,做路上盘缠应该是够了,要是皇帝派人来追,我会帮忙拦着的,到了西北后,可以凭这里面的凭证支取一笔钱拿着用,要是本官活下来了,后另有回报。”
年羹尧知道自己推断有错,自然是知道皇帝是容不下自己了,想起敦亲王,年羹尧狠下心,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了!
陈大夫只能连连感激,趁夜连家都没有回,留了一封证明的书信,就逃出了京城。
皇宫里的母子都以为对方下了手,阴差阳差的让陈大夫一家逃了过去,毕竟这事又不能大张旗鼓,也是陈家的运道了。
…
宫里的甄嬛还在为脖子上的伤疤焦心,在皇后调走了温实初后,方意淳拿着皇后给的舒痕胶适时送上,得了甄嬛的欢喜和感激。
甄嬛因为有孕,皇帝晋位为莞嫔,和敬妃、谨嫔一同举行典礼。
和两个嫔位一同举行典礼,哪怕是脾气温和的敬妃脸色都有些难看,毕竟她被晋为妃有些时日了,只是一直没有举行典礼罢了。
谨嫔虽然站着都需要人扶着,但是看着甄嬛的脸色和眼神好像要生啖其肉,让甄嬛都有些坐立不安了,抱着肚子脸色惶恐,连封嫔的喜悦都去了几分。
自从甄嬛怀了孕,谨嫔又失了孩子后,谨嫔一直觉得是甄嬛肚子里的孩子吸了自己孩子的生命才来的,自然对甄嬛极为痛恨,丝毫没想过自己孕期的作死和身体的虚弱。
谨嫔宫里的风信子早就在开谢了后丢了,就算没谢,也查不出来个什么,毕竟冬日里花少,哪个宫里没几盆风信子呢。
至于为什么刚好都摆在谨嫔卧室的窗棂下面,这可要问延禧宫的宫人了。
甄嬛和方意淳无法侍寝,三人里只有沈眉庄可以侍寝。
为了分走华妃和安陵容两人身上的宠爱,甄嬛几次劝告沈眉庄侍寝。
可惜沈眉庄清高上了头对皇帝没个好脸色,对甄嬛也有了隔阂。
甄嬛只能无奈放弃,眼睁睁看着华妃和安陵容得宠。
所幸舒痕胶很有用,脖子的印迹浅淡后,皇帝又开始了在碎玉轩频繁进出。
安陵容在启祥宫也就值当看了个笑话。
两人一人爱色,却标榜正人君子,热孝未过就开选秀,着实第一人。
一人以色侍人,还自诩清高,嘲笑满宫其他妃嫔,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