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大有些好笑的看着护犊子的袁朗,这个狼崽子,真是,唉!
铁路这里太闷了。我去外面等消息。
看着铁大离开的背影,史今有些不好意思。
史今队长,我是不是不该来?
袁朗铁大他心疼手下的每一个兵,你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逞强过来,撕裂伤口怎么办?
史今看着抢救室门口亮着的灯,叹了口气到。
史今本来,本来留下断后的应该是我的,但三儿看我受伤,又折返回来,最后的爆炸太突然了,我们那时候刚射中最后一个人的胸口,连松口气的时间都没有,炸弹就爆炸了,现在想想,那个人故意是故意把胸口往上撞的。
袁朗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你好好养你的手,这里我们盯着呢。
袁朗却也没再强制史今,让他回去,他知道二人的关系,能保持表面的冷静等在这里,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指示灯突然熄灭,袁朗赶紧小心压下激动想要起身的史今。
袁朗我去问,你在这听着。
袁朗大踏步的走到抢救室门口,看到正在摘口罩的医生,轻声询问。
袁朗医生,情况怎么样?
医生这次把他小脑中卡着的弹片取出来了,生命体征暂时还算平稳,但能否醒过来我们不敢保证。
袁朗有什么注意事项?
医生现在病人还不能离开重症监护室,你们探视也有规定,注意事项我会在转到普通病房再通知你们。
袁朗我们多和他说话能不能刺激他醒过来?
医生你们可以试试,多说一些他关心的事情,或者通知他父母。
一旁的史今眼睛里的光都没了,再也醒不过来,他的爱人,两辈子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爱人,以后有可能就只能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那里,无知无觉。
他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当时爆炸的时候许三多把他护得严严实实,那满身的血色是如同挥之不去的噩梦,他相信,他的三儿,一定可以醒过来,一定可以。
看着被推出来裹得严严实实的许三多,史今撑着自己的身子来到床前,他不敢触碰这个人的身子,他也没有机会去触碰,短短几分钟,许三多就被转移到重症监护室,他们只能通过玻璃,看着里面躺着的人。
史今队长,我,每天探视的时间能分给我一些吗?
史今有些期冀的看着袁朗。
袁朗当然,我相信你的声音一定会有用的。
现在袁朗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史今和成才身上,一个是爱人,一个是老乡,期望这两个人能勾起许三多的求生欲,能让他醒过来。
——
成才队长,是我。
袁朗的电话响起,一看是大队的固定电话,他心里就猜到是成才。
袁朗成才,你,你得有心理准备,许三多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我已经通知他家里人了。
这已经是最坏的发展了,通知了父母,这就代表许三多很有可能会走,他很有可能离开这他视为生命的部队。
成才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