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很晚无虞才跟在宫远徵的身后回到了徵宫,刚才她看到了那个新娘的脸,那就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她与上官浅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不像是与云为衫和云雀那般常常见到。她可以对云为衫不设防,可是无法对上官浅不设防。
无虞盯着宫远徵的背影还在想上官浅是无锋之人这件事究竟要不要告诉他,如果有威胁,也一定是上官浅对于她的威胁更大些,若是告诉宫远徵,她便可以躲开这威胁。
“过来。”
无虞回过神,便见原本站在自己前面的宫远徵不知什么时候已然走到床榻那边了,她赶紧走过去伸手接过了宫远徵脱下来的外衣,又蹲下身子帮他把脱下来的鞋整齐的放在了一旁。
做完这一切,宫远徵已然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了。
无虞朝他翻了个白眼还是把手中的衣衫挂在一旁,自觉地走到一旁的软垫上躺了下来。
其实宫远徵没有睡着,等到周围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下来,他才转身看向了一旁的软垫。
宫远徵想要测验她,现在她有了一部分的内力也有了武器,若是想要对睡着的他做些什么易如反掌,可她似乎真的睡熟了,宫远徵甚至能够听到她还打了小呼噜,足以可以证明她睡得多么好了。
宫远徵回身继续闭上了眼睛,他倒是可以考虑把她那点可怜的内力全都还给她了。
外面的阳光照在脸上,无虞有些不舒服的眨了眨眼睛,就知道宫远徵这个杀千刀的为了防止她睡得太久,硬是把窗户掏了个洞,让清晨的阳光可以准时准确的照到她的脸上。
迷迷糊糊起来,看着坐在镜前一动不动的宫远徵,她打了个哈气走到他身后跪坐下来。
“快些,等下我还要去找哥哥。”
“是,公子。”
无虞努力的睁开眼睛给宫远徵整理好了头发,整个宫门,大约也就只有宫远徵的头发最复杂了,可这人偏偏还要这么的折磨她,让她来做这些事情。
照顾好宫远徵,无虞才抓紧时间回到自己房内换了身衣服,等她过来,宫远徵已然站在院中了,看到她下来,只是斜看了一眼,直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没办法,无虞只能赶紧跟上了他的脚步,即便她心里真的想让他歇一会儿,但宫远徵怎么可能听她的。
再一次来到大殿,无虞很懂眼色的站在门外,看着周围的气氛,总觉得下一秒他们几人就能打起来。
站在门外,无虞的目光看到了一直都跟在宫尚角身后的侍卫,不过宫门的人对于她都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集,也不知道这个人能不能搭理她,有很多事她都想要知道。
“那个...”
“无虞!”
“在!”
无虞被叫的一激灵,她走到门口看向了大殿上的宫远徵,也不知道这人现在叫他为什么。
但看着宫远徵的目光,无虞还是走了进去,朝着大殿上的几人都行了一礼,随后走到宫远徵的身后垂头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