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新娘被侍卫带走,那个被称为少主的人,目光凌厉的看向蹲在一旁的无虞。
无虞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想着自己不过就是蹲在这里而已,应该也不会被降罪吧,更何况她一无内力二无武器,上去不过也是送死,更何况这也不过是一场戏。
“把她也带走。”
“少主,她未参与这些,把她带走似乎也没什么作用。”
“她不也是无锋之人,那便让她认认。”少主回头不再看她,声音近乎冷酷:“带走。”
被侍卫架起来的时候,无虞只觉得自己是真的倒霉,倒还不如刚才站在房梁上看戏。这底下又是毒烟又是暗器的,躲过了这些,还是躲不过被带到地牢之中。
宫远徵似乎急切的想要为她说点什么,不过无虞已经认命了,更何况她对于宫远徵而言,最多不过就是药人罢了,哪能劳烦他为她求情。
再一次来到地牢,无虞站在那新娘面前仔细的看着,她倒不太认识眼前的人,可她应该的的确确是无锋之人。
身边的少主一直都在盯着她,这让她实在有些难受。
“她是否是无锋之人?”
“是...”
“你倒是诚实,看来你是真的衷心于我们宫门了。”
“我只知道..我的这条命便是徵公子救回来的..”
身侧的人没再说什么,只是命人把她关在了一旁的监牢内。
如此的阴暗潮湿,这便是她从前已然习惯过的,可在宫远徵的身边不多时,便觉得自己也娇气了起来,她倒是觉得这样的自己十分危险。
不知在这里蹲了多久,久到她都浑浑噩噩的快要睡着,才听到门外有一声轻笑,那轻佻的模样,正是宫远徵。
“你倒是心大,在哪里也能睡得如此好。”“看来,我不该来把你救出来。”
今日的宫远徵换了一身蓝白色的长袍,一条黑色的腰封,头上的抹额也换过,身上的铃铛随着东西响的十分清脆。
这时候见到他,不知为何,无虞竟然觉得有点激动,大约是见到如此常见的人。
“你若是想留在这里我倒也没什么意见,不过你要跟我去见见那个无锋刺客。”
宫远徵说着便解开了监牢大门的链子,无虞赶忙跟上了他的脚步,即便在宫远徵身后也是如履薄冰,但她除非是痴傻了才会想要留在这里。
隔壁便是昨夜抓来的那个无锋刺客,那人见到她,便恨不得想要把她吃了一样。
“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就分为这四个等级。”“就你的能力和身手而言,估计是最低的魑吧。”
不知为何,无虞从觉得宫远徵说着还似有似无的看了看身后的她,她撇撇嘴,到底也什么话都不能说。
“哎,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就派了一个魑。”宫远徵看似有些无奈,但他却走到桌边,伸手拿起了那壶毒药,说道:“派你来送死吗?就和她一样。”
这已经不算内涵了,这就是宫远徵正在光明正大的骂她。但无虞还是要忍,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被骂就骂两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