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放着一张图,上面画着一家小院,小院中已然荒废杂草丛生。
无虞不明宫远徵是何意思,看了那图一眼,便又看向了宫远徵,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得知这小院是何地方,他又为何要她看这张图。
宫远徵看了她一眼,见她满脸的疑惑似乎并不知道这图上画的是什么后,才把桌上的图收起来放在一旁。
“宫子羽找你何事。”
“羽公子只是觉得我像一个故人,他认错了我。”
“哦?”
宫远徵转身,一双略带魅惑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她。无虞站在那里看着他没有躲开,她说的原本就是真话,所以心中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心虚。
不过宫远徵心中任然存着些怀疑,他并不信事情会是如此简单,可无虞的神情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就如此简单?”
“恩..还未说几句,公子您便来了。”
“听你的意思,倒是我来的不巧打扰你与宫子羽了。”
“不是...”
“日后无需叫他羽公子,在我面前更不需要。”
“可是...那我该如此叫羽公子呢,我只是一个侍女。”
“就叫他宫子羽。”
宫远徵的模样带着十足的侵略感,无虞只有点头应下的份。
如此简单的问完宫远徵便又让她出去了,这次他还警告了她不要与宫子羽走的太近,她虽是听到了,但她却更加好奇宫子羽到底觉得她哪里像他的那位故人。
说不定,宫子羽真的能助她找到自己的亲人,不管是姐姐或是妹妹,总归都是这个世界上自己的亲人。
夜色渐暗,宫远徵也要休息了。
看着宫远徵准备脱下自己的外衣,无虞自觉的垂头往外面走,还未走到门口,便又被宫远徵叫停在那里。
“你要去哪儿?”
“公子安寝,我去外面守着。”
“不用,你是贴身侍女,若你去外面怎么叫贴身。”
“那..那我..”
“你也不必想太多。”宫远徵松开自己身上的腰带,宽松的领口可以看到他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无虞只看了一眼便匆匆低头。
“喏,你便睡在那个软垫上。”
“是。”
无虞不免腹诽,自己伤刚好便成了如此的待遇,不过她原本就是无锋的刺客是这里的下人,如此想来自己的待遇便也不算不好,现在的她也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屋内的烛光熄灭,无虞透过月光看向躺在床上的人,暗自叹了口气,翻个身面对着墙。
夜很长,无虞想着想着便睡着了。她很少能够睡得好,今日便是少有的睡得好了些。
她是睡着了,可屋内却又一个人睡不着。接着月光下床,看到靠在墙角熟睡的人,又转过身从架子上拿来一件披风,轻轻的披在她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他便再次回到床上躺下,只是看着屋顶还没有任何的睡意。
时间便是在这样中度过的,等到天色大亮宫远徵已然起床收拾妥当,一旁的无虞还在那睡得很甜,看着没有任何想要醒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