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老厅离开,凝玉紫仍然不知他们刚才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看着身侧一直脸红的宫远徵,她还是忍不住想问。
“远徵,刚才雪长老和月公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脸红成这个样子。”
宫远徵只是看看她并没有回答,原本有些不太红的脸,现在又慢慢地变得红了起来。
凝玉紫见他这个模样便更觉得好奇了,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宫远徵走了两步才发现凝玉紫还站在原地,这才又往回走了几步。
“月公子的意思,是让我们尽快绵延子嗣。”
“子嗣?!”
“是,就是这个意思。”宫远徵勾唇靠近了凝玉紫:“不知我的新娘意下如何?”
凝玉紫推开宫远徵飞快的往前面走,她若是有些知道他们刚才是这种意思就不会如此想要知道原因了,只是她好像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孩子?她从未想过有孩子这件事。
宫远徵跑了几步便赶上了凝玉紫,他什么话都没说就笑着跟在凝玉紫的身边,看着凝玉紫害羞一场,倒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凝玉紫回到自己房内便趴在床上躲着去了,宫远徵站在门外瞧着床上鼓作一团的她,便也真觉得她是可爱的,若是早些知道她会如此,那宫远徵便会早些和她说到底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我还未问你,你便躲起来了。”
“你要问我什么。”凝玉紫的头埋在被子里声音便也显得闷闷的,但宫远徵脸上的笑意依然丝毫不减,依旧觉得她是真的可爱。
“我还未问你,到底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们便好好努力。”
“宫远徵,你走开!”
听着凝玉紫的话宫远徵便笑得更为开心了,他爽朗的笑声穿透到凝玉紫的耳朵里,更让脸上羞红一片,幸好此刻还躲在被子中,没人能够看到她此刻的失态。
“那我便去为夫人熬药了。”
见凝玉紫没有回应,宫远徵便拿着刚才自己爹娘的遗物走回了医馆,除了为凝玉紫熬药之外,宫远徵更加想要的大概还有仔细查看这些东西。
虽说父母的遗物大多都在他的身边,但还有一些便在长老这边,看着他小时候的玩具又或者是什么其他的东西,每一样他都觉得十分感触。
“这是公子需要的药,今日才买回来。”
“现在有这么珍贵吗?还是你们怠慢了我的药材。”
“老奴不敢,实在是今年收成不好,所以才只找到了这些。”
“放下吧。”
“是。”
宫远徵甚至都没看他一眼,只在他走后看了一眼送来的药材,怎么看都不像是最好的,什么时候这徵宫里送来的药材也成了这副模样,还真是什么破烂的东西都能送到他这里了。
宫远徵收起遗物便专心的看着为凝玉紫熬的药,他自然是知道凝玉紫身体不好是因为她自己调的,但他也知道凝玉紫制毒也是这么自己尝试的,即便能够及时做出解药,身体多少也会有些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