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516年,楚魏两国交好整10年,但两国边塞却都蠢蠢欲动。为了国家友谊长存,两国皇帝决定结亲……
魏国 摄政王府:
“线人报之,圣上之意,欲以婚姻之喜,配与楚国公主萧笙歌。愿君幸福美满,永结同心。”
“萧、笙、歌……那个野蛮的公主?”
“是的王爷,婚期定在三个月后。”
“什么!?三个月后!?许宴温真是挺着急啊!”摄政王听到后,惊到几乎跳起来。
“王爷慎重啊,哪能直言圣上名讳,还有……不出意外的话,您一会儿得进趟宫……”
“算了,不等他请了,本王去会会他,严冬备马!”
“是。”
皇宫:
“圣上,摄政王在殿外候着了。”贴身太监道。
“这小子的线人动作真是迅速啊,让他进来吧。”圣上扶着额头,满不在意的看着奏折。
“给皇兄请安。”
许宴川,摄政王,当今圣上的同父同母亲弟弟。他的母亲曾因生他难产而去世,这让当今圣上对他一直心存怨恨,一直找机会刺杀他。然而,每次他都能以幸运的方式化险为夷。比如,当圣上派死侍企图刺杀他时,不仅没有成功,死侍们死伤惨重,还损失了一名大臣。虽然圣上十分憎恶他的行为,但也无可奈何,只要他不主动挑起争端,圣上就当他已经死了,各自安好。
恰逢又遇和亲,这可是个不二人选。据说那个楚国公主脾性古怪,另类非凡,妥妥的作精一枚,用她牵绊住许宴川再合适不过了。
“阿川快快请起,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来,过来陪朕下盘棋。”圣上脸上的笑容很明显已经僵了,那叫一个不自然。
“阿川啊,你我多久没见了啊?今日怎么想起找朕了?”
“回皇兄,有大半年了吧。大抵是想你了吧,你信吗?”许宴川笑着说出违心话:今日千万别下雨啊,我怕被雷劈死……
“啊…都这么久了啊,多日不见朕也甚是思念阿川啊,以后你得常来看看皇兄啊”别看圣上笑脸盈盈的说着,其实内心早就骂死许宴川了:@#¥&^&*—$^#@%……
许宴川当然知道这只是客套话,毕竟他们俩尔虞我诈这么多年:切,这儿就咱们俩,装哪门子蒜,宫里谁不知道你想我赶紧死,一天天不知道憋了多少“好”屁……
"啊,既然皇兄如此提议,岂有不应之理。皇兄突然相访,看来有事相商。" 许宴川直言不讳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啊……也没什么事……就是朕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孤寡老人一个,是时候成家立业了。”圣上内心的白眼已经泛滥成灾了:装什么装,哼,你那线人早就是朕的人了,小傻子还不知道呢吧,看在你傻的份儿上,朕再陪你装一会儿。弟弟记住了,姜还是老的辣,你还太嫩,多学着点儿吧。
“哦,就这事儿,皇兄独具慧眼,不是已经替本王物色好了吗?本王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个体力与智力“并存”,个性另类的楚国公主吧。”许宴川下着黑子,抬起头淡淡的笑着:就你安排那线人,就那智商还敢来本王府上当线人?武功也不行,连严冬一半都没有;那脑子更别提;再看看那情商,哎呦真是狗随主人,简直就一三无产品好吗。
“阿川是否满意?”圣上不动声色地问。 许宴川轻笑道:“皇兄满意吗?”圣上当然满意的点点头:“有她在,朕放心……对了,婚期在三个月后,你好生准备吧。朕有些乏了,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