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CP粉慎点 配合剧二刷食用更佳
救赎向 正常剧情见书/剧
也许ooc 文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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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进度太慢,开始给方多病一一解答。
“云娇手上的是蒲公英手链,是销声匿迹的扈江蒲家。他们家最擅皮影戏,雨天,斗篷,只需易容依旧能瞒过所有人,而特意展示疤痕只是障眼法,按他们所说,玉秋霜在意疤痕自然不会露出,不会等客栈的人都看见她的脸和疤痕才遮住。这局里不止两人,我很早提到过玉秋霜已经死了,那么能在驿站里易容的只有云娇,方才玉穆兰神色紧张,他是入赘,那么入赘前又姓什么呢。”
“他姓蒲?蒲穆兰?”
方多病接话。我点点头,习以为常的去一边吐血。
“展姑娘,这气血亏空还未好啊。”
李莲花把上我的脉。
他神色晦暗不明。
我不在乎他发不发现,我只要他平安。
我摆摆手。
“改了别人的命,自然有些代价。”
“但玉秋霜分明是刚断气的模样,”
“在玉城,有这么多武林高手相助,谁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她两次呢?”
十万个为什么啊。
“无非是熟人作案。”
从玉红烛那回来后,方多病一路着急叽叽喳喳个不停。
吵,很吵。我没听他废话也不如莲花有耐心听。
“不是说今天能治好云娇吗,怎么又改明天。”
“你还能睡得着?”
“方少侠,这破案是很重要,这身体更重要。”
我打了个哈欠。
“我们莲花说的对。”
“可被圈进来的人何其无辜何其无辜呢,这旺福!”
李莲花只道:“喝一杯吧,展姑娘一起吗。”
我点头。
我听着李莲花开解方多病,叹气。
他带着年少的事迹和从前的自己续起整个故事。
世人皆需自渡。
我灌下莲花倒给的酒,听着莲花用坦然的语气陈述他十年前的过去。
“人呢,总得先学会放过自己。”
我不自渡,我本为莲花生,我只随心而动,疯狂且热烈,我的爱亦是如此。
李莲花,你什么时候能看清当年并不是你的错。
金鸳盟,
我们血债血偿。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不是说你们金鸳盟个个都穷凶极恶,还有你这么好心。”
“所以我说了嘛,一开始你就错怪我了。”
我听着李莲花一步步引导方多病思考。
“走吧,小棉客栈,顺带验证一下展姑娘所说的,蒲家皮影戏。”
推开门,李莲花直奔厨房,打了瓢水。
“来,我也让你看看血脚印。”
李莲花在牌匾上写了四个字,多愁公子,水一泼,显出血字。
“这怎么回事啊?”
“赤霞草。”
我抱着扇站在一边。
“对,是赤霞草,熬成胶状本是无色,遇水就会化成血红色。”
李莲花接上我的话。
我在客栈里四处晃悠,实在无聊又转头回到李莲花身边,绕着他衣袖玩,乖巧的不像话。
倒是这样追随着他也不累,平淡而欢喜。
“那这绿色的鬼影呢,那天客栈里的人可全都看见了。”
李莲花打个响指,我默契的跟上,连头也没抬一个也不看路全身心的信任他,搅着他衣袖跟着走到窗前。
是莲花干净的皂角味和淡淡阳光的味道。
“是绿萤!”
“这店里的水呢,掺进了生麻子,为的就是让人微醺。”
李莲花搜到了梳妆台后的皮影。
“看来展姑娘说的不错。”
我将视线从李莲花的绿色衣袖转到他的脸,冲他点点头。
“我的衣袖有东西吗?”
“没有,我喜欢拉着。”
我眼睛亮晶晶看着李莲花,偷偷勾着衣摆不撒手。
李莲花只笑笑,也不知见没见到。
一边的方多病缩缩脖子。
“展姑娘你这反差太大了点吧。”
我回头撇方多病一眼,挑眉。
“管本宫?”
我的睡莲折扇威胁似的故意用力钉在方多病身后木桩上。
好吧我承认就是威胁。
“扈江蒲家,一夜之间因赌债全家覆灭,我猜,玉穆兰入赘前的确姓蒲。”
我接上李莲花的话。
“查查账本,据我所知这玉穆兰并没有戒赌,那他多少会留下证据。”
李莲花冲我点头。
“这出戏,需要杀个人做引,却没有想到的是旺福在二楼,他很命苦。”
我跟着李莲花重新回到玉城,在云娇房间等凶手自投罗网。
我打了个哈欠,不太在意的靠着外墙。
凶手落网,整个屋子内重新亮起灯光。
“等你很久了,转过来露个脸吧。”
“是我。见过郡主。”
玉穆兰。
李莲花礼貌的挥了挥手。
我没让他起身他便弯着腰。
“我不过是担心她的病情,过来探望她。”
“起来吧。”
我扯着莲花的衣袖揉,实在无聊便想走到外透透气,我跟莲花打声招呼。
李莲花微微点头。
我在外院听着莲花句句逼人。
“请注意你的言辞,莫忘了你我的身份!”
不是我说,玉穆兰敢说这话真疯了,也不顾及我也许听得见。
“本宫还没死呢,这是欺负到未来郡马身上了?”
我进门,靠着门槛,装腔作势的拿着从展谙乐那随手拿来的桃花扇。
郡主二人擅扇,但我不仅会扇,只有几人知晓。
这便是我抽剑无人识的缘由。
气氛焦灼,玉穆兰才收敛了点脾气。
玉红烛又上赶着来了。
我走到李莲花身后,听他一句一句解释,玉红烛的难以置信。
我突的笑了。
多有意思啊,家族纷争,姐姐和未婚夫,好友和姐夫。
真想看他们后悔与撕心裂肺的样子呢。
辜负自己的亲人,背叛的爱人,苟且的所有人。
多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