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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魏王登基称帝登宝殿 刘伯涛今膛困雄兵

大魏王朝之纵横捭阖(第二部)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话说西吴贤王张震,自于桥兵变以来,取襄阳,战滁州,平芜湖,克太平,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长江两岸,于铖顺帝至正十六年,一举占领了江南重要城市南京。

义军进城以后,搜剿残匪,出榜安民,奖励工商,赈济饥庶。经过一番调理,使这座萧条的城市,很快又兴旺起来。

张震把原来的金陵侯府改作王宫,日夜在那里操劳。两个月后,经文武群臣的一再催促,他祭告天地,即了皇帝位。从此,改国号为大魏,年号为康桥,把金陵改为应天府,置省台司院衙门,大封功臣。

几天后,康桥万岁稳坐龙墩,传下两道圣旨。第一道。命莫日桑亲王優王郑禄卫为大将,率精兵十五万,上将二十员,出征开封,扼守黄河两岸,以防铖兵入侵;第二道,派御总兵孟双臣、李昌浩守太平府,张纯守镇江府,张硕守瓜州府,温天磊守芜湖,陈贺守滁州,代博守乱石山,白瑞衡守宁国……一张圣旨,派出了三十六家御总兵,把守重要城镇。众将领旨,先后离京而去。

书要简短。康桥元年秋八月这一天,张震正在后宫观看兵书,忽有密使报道:“苏州王刘伯涛起大兵三十万,进攻大魏帝国。前锋部队已攻占了天长关,守将何硕不幸阵亡。”

张震闻听大怒,马上传旨击鼓撞钟,召群臣上殿议事。

时间不长,文武群臣来到金銮宝殿,朝贺已毕,列立两旁。

张震道:“朕与刘伯涛素无冤仇,如今无故出兵,犯我疆土,杀我爱将,实属欺人太甚。朕欲兴师问罪,卿等以为如何?”

定国王张海鹏出班奏道:“刘伯涛坐镇苏州,已有十几个年头。他手下兵多将广,能事者甚多。此人嫉贤妒能,妄想独吞天下,实乃我大魏一害。今出师有名,本应乘此机会,收复东南。”

丞相富查尔亲王楚王张赞道:“想那刘伯涛、李云飞、李越龙、杨旭等,名为义军,实则净做不义之事。万岁欲北赶大铖,必先统一南方七省,以解后顾之忧。如此看来,眼下正是出兵之时也!”

张震听罢,就想即刻传旨征剿。可是,略一思索,又犹豫了。为什么?因为多伦郡亲王长山王许添冰重病在身,不能出征;军师简硕睿亲王汉王冯雨阳正在两湖考察民情,尚未归来;莫日桑亲王優王郑禄卫远在开封镇守,未在身边。这三人是他的左膀右臂,没他们随军,张震放心不下啊!于是,他将心思对群臣述说了一番,又说道:“此番出征,何人能领兵带队?”

护国王并镇国王二王千岁孔德赛奏道:“这有什么发愁的?他们不在,不是还有我吗?你给我一支精兵,我把刘伯涛抓来就是!”

武定王王振亚说:“二哥鲁莽,又不曾单独领兵带队。倘若有失,大不利也!”

孔德赛很不服气,瞪着眼睛说道:“我说老七,你怎么也小瞧起二哥来了?你好好想一想,自咱起义以来,什么大事不是我办的?大江大浪我都不怕,何况一个小小的刘伯涛呢!”

那位说,孔德赛怎么称王振亚为老七呢?书中交待:想当年,在安徽乱石山出了七位结义好友。他们是:老大张震,老二孔德赛,老三梁亚宁,老四张海鹏,老五孟令腾,老六郑禄卫,老七王振亚。按这样排下来,孔德赛才叫王振亚为老七。

闲话体提。张震听着众人的议论,琢磨片刻,说道:“你们不必争论了,朕要御驾亲征!”

张赞一听,忙出班奏道:“主公乃万乘之尊,金枝玉叶。如今,国本初定,百业待兴,还是不去为好。”

孔德赛接了话茬儿:“哼!你们当文官的,就会溜须拍马。当皇上的为什么不能带兵,这是哪家的规矩?大哥,你若领兵出征,可以壮军威,鼓士气,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张赞被孔德赛抢白了一顿,觉得不是滋味,可是,又不敢跟他辩理,只得暗自憋气。

张震听罢群臣议论,说道:“朕意已决,卿等不必争议了。”说到这里,向殿前扫视了一眼,“谭鸿运何在?”

钦天监谭鸿运出班施礼:“臣在!”

“朕欲兴兵问罪,何日出师吉利?”

谭鸿运取出历书,推算了一阵,奏道:“八月初五是黄道吉日,主公出征,定然大吉大利。”

“好!”

张震站起身形,传出口旨:“朕亲统大兵十万,命王振亚为先锋,梁亚宁、孟令腾为左护使,张海鹏、赵飞为右护使,后军主将谭磊押运粮草,孔德赛参赞军机。八月初五祭旗出师,不得有误。”

“遵旨!”

张震将口旨传罢,拂袖退殿。接着,群臣散朝,各自去做应战准备。

书不赘述。到了八月初五这一天,张震头戴双龙双凤金翅盔,体挂金锁大叶连环甲,外披杏黄缎九龙团花战袍,腰系百宝穿花珍珠带,足蹬龙头凤尾牛皮战靴,左肋悬一口五金安铁宝剑,在众将簇拥之下,先祭天告地、拜别宗庙,又到大校场检阅了三军。接着,炮响九声,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开出南京。文武百官也尾追而行,一直把张震送到十里长亭。

这阵儿,张震的原配夫人王皇后,率领三宫六院众嫔妃,早已在此候驾多时。张震见了,急忙下马,与皇后相见。

王皇后端起酒杯,双手递到张震面前,强作笑脸:“万岁兴师远征,必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愿陛下保重龙体……”说到此处,她嗓子便咽了,眼泪围着眼眶直转。

王氏与张震是患难夫妻。多少年来,出生入死,过的是血雨腥风的岁月,担的是数不清的风险。自来南京,太平日子过了还不到半载,又要开兵见仗。而且,这次是丈夫亲自领兵,作为恩爱的妻子,怎能不替丈夫担心呢?可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她又不能过于悲伤。所以,她强忍悲痛,故作笑脸。

张震对妻子的心情,了如指掌。他接过酒杯,笑道:“休要替朕担心。料那小小的刘伯涛,掀不起多大风浪。此番出征,定能凯旋而归。”接着,又把京营殿帅王朝硕、副殿帅吴炳君、应天府府尹秦高鹏唤到面前,嘱咐道:“你们要听从皇后宣诏,好好守卫京城。”

“遵旨!”三人唯唯领命。

张震把后事安排妥当,这才上马出发。

王皇后目送张震走去,率领文武回城。这且按下不提。

且说张震,统领雄兵十万,晓行夜宿,饥餐渴饮,直奔天长关进发。

先锋官王振亚带领人马,逢山开道,遇水搭桥,长驱直入,遥遥领先。这一日,来到天长关外,扎下营寨。次日,四更起床,五鼓造饭,平明列队,讨敌骂阵。

苏州王刘伯涛手下的大将吴斌斌,杀出城来,与魏军搦战。王振亚一马当先,大战吴斌斌,只用了十几个回合,一枪刺吴斌斌于马下。苏州兵大败,王振亚乘势攻占了天长关。入城后,出榜安民,并派专人向皇上红旗报捷。

翌日,张震进城,嘉奖有功人员,并命大将闫伟博留守天长,余者继续向西南进军。

书要简短。魏军所经之地,攻必克,战必胜,势如破竹,捷报频传,眼看离苏州越来越近了。张震心情非常舒畅,暗自思忖道:可笑刘伯涛自不量力,竟敢与朕为仇,真乃飞蛾扑火也!苏州是鱼米之乡,风景秀丽,有“人间天堂”之称。朕攻占苏州之后,定要好好庆贺一番。想到这里,恨不能一口将苏州吞掉。他不断传旨,催促三军速行。

这一天,张震正督军前进,忽然,先头部队不走了。他不解其意,派人前去打探。

时间不长,蓝旗探马跑来启奏:“启禀万岁,前面有一出家道人,拦住去路,口口声声要见陛下。武定王不允,他便躺倒在地。武定王命人将他抬走,可是,十个人也抬他不动。现在还在争吵,请旨定夺。”

孔德赛闻听,喝喊道:“老七真是个饭桶,把妖道杀了算啦,还用这般麻烦?大哥,待我去收拾他!”

孔德赛要走,被张震喝住:“慢!二弟不可莽撞。依朕看来,这个道人必有来历。咱何不将他唤到马前,问个原委?”

孔德赛不服气地说道:“哼!出家人没有好东西,理他做甚?”

张震一听,笑了:“话不能那么讲。军师冯雨阳不也是出家人吗,怎么说没有好人呢?”

“我是说,除了他之外,没有好人。”

张震知道孔德赛一贯嘴硬,无理搅三分,便也不再与他斗口,传旨道:“速将道人带来!”

“遵旨!”探马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时过片刻,只见军兵往左右一闪,武定王王振亚领着一个老道,来到张震面前。众人闪目一瞧,但只见:

这道人,立马前,

相貌堂堂不平凡。

头上戴着鱼尾冠,

无暇美玉上边安。

八卦衣,身上穿,

圆领大袖飘飘然。

百宝囊,挎在肩,

水袜云鞋脚上穿。

面如玉,前额宽,

狮鼻阔口柳眉尖。

二眸子,亮如电,

五络长髯飘胸前。

一把拂尘手中晃,

好似神人降凡问。

张震看罢,暗自称奇。

老道转着眼珠,四处蜇摸了一番,单手打问询,口念:“无量天尊!贫道参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张震问道:“请问仙长在何处修行,法号怎么称呼?”

“贫道自幼在苏州天后宫出家,法号觉知是也!”

张震又问:“仙长见朕,欲奏何事?”

“贫道斗胆问一句,万岁意欲何往?”

张震答道:“去苏州讨伐刘伯涛。”

“俗家征战之事,与我出家人无关。不过,今有一事,不可不奏。”

“有话请讲,朕愿闻高论。”

老道说:“如今是金秋八月,农家正在开镰收割。万岁引兵十余万,辎重连轸数十余里,所到之处,人踏马轧,对庄稼危害极大。为此,百姓怨声载道。万岁兴仁义之师,名为拯救天下黎庶,实则却给他们带来了苦难。言行相背,此乃大不义也!贫道斗胆,冒死进言,请陛下三思。”

孔德赛听着刺耳,把牛眼一瞪,说道:“你这老道真来无理!自古行军打仗,哪有不在地上走的?我们又没长翅膀,能飞到苏州去吗?糟踏点庄稼算得了什么,用不着你瞎操心!”

张震怕孔德赛再说难听话,忙接过了话头:“仙长言之有理。朕本不忍心糟踏庄稼,怎奈人多路窄,进军不便啊!但不知仙长有无良策?”

老道笑着说道:“主公真乃仁德之君也!贫道自幼生长在此地,对这里的山川地理了如指掌。万岁如不嫌弃,贫道愿为主公领路,既不糟踏庄稼,又可早日到达苏州。此乃两全之法也,不知万岁龙意如何?”

张震闻听大喜,边笑边说道:“承蒙仙长惠愿。单等平定苏州,必与你重修庙宇,重加赏赐。”

“贫道不敢贪欲多求,但愿黎民少受涂炭,已是求之不得的了。”

张震命王振亚拨给老道一匹快马,在前边带路。老道千恩万谢,策马而去。

此时,孔德赛又说道:“哼,我看这妖道来得蹊跷,不像善类。万岁因何听他胡言?”

张震道:“二弟言之差矣!人家说的俱是正理,咱们焉能不听?况且,人家至诚进言,咱却之也不恭呀!”

孔德赛还是犟着他的死理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哼,还是多长几个心眼儿为好!”

张海鹏说道:“我看不会有什么差错,二哥休再猜疑。”

王振亚道:“既然主公已传口旨,我们多加提防就是。”

简短捷说。从这天开始,魏军便离开大道,绕山路而行。起初,山路还不太难走,车马辎重仍可以通行,可是到后来,山路越来越难走了。翻过一架山,又是一道岭,古木廊林,道路崎岖。军兵累得呼呼喘气,通身冒汗,一个个口出怨言,叫苦不迭,都想返回原道。

张震心中生疑,命军兵去寻问老道妙真:“此处是什么地方,因何这样难走?还需几时才能到达苏州?”

时间不长,军兵回来奏道:“禀知我主,觉知道长说,这个地方叫金锁山。转过这架大山,就是苏州。他还说,最多再走两日,便可到达。”

张震心想,如此说来,不论往前走、往后退,都一样费劲,还是继续前进有利。于是,马上传旨,晓谕三军,再鼓一把劲儿,冲过难关。

到了第二天黄昏,山路变得宽阔多了。掌灯以后,大军来到一块盆地。

张震刚要传旨安营,突然间,王振亚慌慌张张来到马前:“大哥,情况有变,那个老道不见了!”

“什么?!”张震倒吸了一口冷气,忙问道:“何时不见的?”

王振亚答道:“掌灯时分。”

孔德赛说道:“嗐!我说出家人没有好东西吗,你偏不信,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王振亚道:“事已至此,悔也无用。我看咱们往后撤吧,呆在这里,于军不利。”

张震点头:“快传朕的口旨。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调头撤军!”

口旨传出,军心浮动,人喊马嘶,乱作一团。

正在这时,探马来报:“启禀陛下,大事不好!”

“何事惊慌?”

探马道:“我军的归路已被苏州官兵截断,粮草全被劫到山外。”

王振亚忙问道:“后军主将谭磊哪里去了?”

探子道:“下落不明,无法探听。”

张震听罢,额角上渗出冷汗,紧咬牙关疾呼:“冲出去!一定要冲出去!”说罢,他把御鞭一晃,双脚点镫,飞马直奔后队。众战将不敢停留,各率亲兵尾追而去。

他们来到后队,勒住坐骑,定睛观瞧。只见铁枪将赵飞,正指挥军兵搬运石块。为什么?原来,山口已被苏州兵用巨石和叉车堵死了。什么是叉车呢?就是装满石块的普通马车。苏州兵把它从山顶扔到山口,左一辆,右一辆,横七竖八地交错在一起,搬不好搬,挪不好挪,是最厉害的障碍物。

张震仔细观看,见叉车、巨石已把山口封严。若想打开,谈何容易呀!可是,事到如今,怕费事也不行了。他亲自指挥三军,动手消除障碍。

正在这时,忽听山头上锣声震耳,炮号连天。霎时间,箭矢、火铳、飞石、土炮,一齐奔魏军射来。势如狂风,疾如暴雨,直打得硝烟弥漫,火光冲天。魏军死伤惨重,鲜血染红了山野。张震见势不妙,忙引兵退出险地。

简短捷说。一夜之间,魏军连冲了七次,也未冲出山口。结果,损伤了人马五、六千名,把张震急得五内俱焚。

次日天亮,张震等人才看明白。他们四周全是大山。这些山,山势险恶,立如镜面,无处可攀。山上旌旗林立,布满了伏兵,只有南北两座山口可以出入。但是,北山口已被叉车堵死,南山口又被苏州兵用重炮封锁。这样一来,想要出去,比登天还难。

张震看罢,不住地捶胸叫苦,对孔德赛、王振亚等众将说道:“千错万错,都错在寡人身上。朕不该耳软心活,中了妖道的诡计,致使诸公跟我受累。”

右护使武安王张海鹏道:“智者千虑,难免一失。诸葛亮乃古之圣贤,还错用马谡,失了街亭。何况主公乎?”

孔德赛也说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你日后多听点别人的话就好了。如今,后悔能顶何用?”

正在这时,山头上突然炮响三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众人抬头观看,只见山上绣旗摇摆,闪出一簇人马。紧接着,人马列立两旁,中间露出一把销金伞。伞下罩定一人:头顶金冠,身披黄袍,腰横玉带,足蹬龙靴,肋佩宝剑,面如重枣,三络长须,五官端正,相貌堂堂。此人并非别人,正是苏州王刘伯涛。

张震举目再瞅,见刘伯涛左侧站立一人:身高体壮,头戴卷檐儿荷叶盔,斗大皂缨飘在脑后,身穿大叶乌金甲,外罩青缎子战袍,面如锅底,黑中透亮,豹头环眼,燕额虎须,真好像三国的张飞再世。此人正是苏州兵马大元帅陈宗鄂,绰号赛张飞。

张震再一细瞧,见刘伯涛右侧站立着一个出家道人,正是那个领路的觉知。书中交待:他的真名叫刘桂学,绰号赛张良,是刘伯涛手下的军师。在他们左右,还站着几十名大将,一个个威风凛凛,气宇轩昂。

张震正在观瞧,就见一个偏将朝山下喊话:“魏军听着!请你们的皇上出来答话!”

张震也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催马出阵,站到队伍最前边,仰面答道:“朕就是皇上,尔等有话就讲吧!”

苏州王刘伯涛兴高采烈、得意洋洋地说道:“张震兄,别来无恙乎?自当年十王兴隆会一别,屈指算来,已有十载。不期在这牛膛峪相遇,幸会啊幸会!”说罢,哈哈大笑。

张震直气得浑身战栗,面色苍白,用手点指苏州王:“刘伯涛!朕与你一无冤、二无仇,都是义军,尔何故不宣而战,夺我城池?今日,你施奸计将寡人困在此处,意欲何为?”

刘伯涛听罢,满脸奸笑道:“本王对你实说了吧!俗话说,‘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你自封为帝,把本王置于何地?这就是我困你的原因。你是个明白人,若能依我三件大事,我便马上放你们逃生;如若不然,定叫你们都死在这牛膛峪中!”

张震问道:“哪三件大事?”

刘伯涛说道:“一,你咬破中指,马上下一道血诏,答应把南京、太平、瓜州、镇江、芜湖、滁州等重要城池,划归我有;二,你必须脱袍让位,北面称臣,让我做皇帝;三,把你的军队如数交出,归我统率。这三件缺一不可,望你三思。”

还没等张震说话,孔德赛早就忍不住了,扯开大嗓门骂道:“放你娘的狗屁!别说三件,就连半件我们也不答应!”

刘伯涛大怒:“哼,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尔等已死到眼前,还敢如此放肆!来呀,红衣大炮伺候!”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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