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内,明亮的灯光照耀下,舞台上布置着一幅幅精美的布景。舞台的中央,搭建着一个华丽的红色装置,象征着舞台的主要区域。观众席上,坐满了期待的观众。
张海青坐在二楼的围栏上,后背依靠着柱子闭目养神,当然,她不怕自己摔下去。
当音乐响起,一个优雅的演员缓缓地从后台走出来,他的每一个举止和表情都如同一幅流光溢彩的画卷,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二月红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
很快唱到高潮部分,观众看得入迷,看的兴奋,有得已经站起来喝彩。
或许是她也受到了感染,嘴角微微上扬,可下一秒,她就冷脸了。
无名小卒停停停,别唱了,这唱的什么鬼东西啊?婆婆妈妈,咿咿呀呀的听着就丧气!你们这最出名的不就是花鼓戏吗?来给老子唱几歌听一听。
台上的戏子不为所动,撇过头看向一边就看见了正在睡觉的张海青。
无名小卒见戏子不理自己,便大声喊道,这时两名军官走来,其中一位军官有礼貌地劝他。
张日山这位先生,请你不要打扰别人听戏好吗?
可惜无名小卒不知好歹,仍在挑衅。
张海青揉了揉耳朵,取下盘在头上的发簪朝小卒射去。
发簪像风一样,唰得一声正中小卒的肩膀,小卒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肩膀,他穿得可是裘皮大衣,居然被一根普普通通的簪子刺伤,可见这个人的力道多么大!
张启山见到那根熟悉的发簪笑笑,便坐到一旁。
小卒见情况不妙,带着手下慌忙离开,走到门口时,又不服气地掏出带毒的银针朝那两个军官射去。
张海青也不睡了,她身子一歪,整个人掉了下来,却在落地的那一瞬稳住身形,当她走到张启山身边时,刚好用那两根奇长的手指夹住毒针。
她想也没想,直接反弹给那个小卒。
小卒感觉脖子刺痛,带着手下赶紧离开了。
戏曲继续演奏,张日山有眼见地拉开张启山旁边的座椅示意她坐下。
张海青直接坐下,过了一会儿,她又睡着了。
张启山和张日山对她的行为已经习惯了,曾经也带她找过医生,可结果是身体倍儿棒,于是最后他们总结出来:张海青就是懒!
张启山查一下他从哪个省过来的,让他永远离不开这个地方。
张日山是。
张启山的手指反复摩挲着一枚戒指,这枚戒指是他刚刚从一副棺椁里得到的,似乎和红家有着关联。
等张海青醒了,就看见张启山和二月红的手跟打太极一样推来推去的。
她打了个哈欠无聊地看着,最后,张启山手里的东西被二月红一把推开,一枚戒指抛向空中,张海青手疾眼快地接住。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手里这枚戒指。
张海青南北朝的斗……
二月红我想佛爷知道,我不碰地下的东西很久了。
张启山你我同是老九门,又同是上三门,你觉得地下的东西,你我能脱得了干系吗?
张海青放下戒指,随后走到张日山身边。
张海青说说,怎么回事?
张海青一大早就出去玩随后又来听戏,总之是一天没上班。张日山抿了抿嘴,心里默默吐槽着张海青旷工,但还是好心地告诉她。
张日山昨天夜里进来一辆火车,很诡异,里面全是尸体和棺材。
张海青点点头意思是她知道了。
不知两人谈了多久,二月红下了逐客令。
二月红我的戏已散场了,请回吧。
张启山二爷,戒指我留下了,你再慢慢考虑一下。
见张启山离开,张日山揪着张海青的袖子跟在他身后。